>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肖泽接到电话的之后第一反应是怀疑接到了诈骗电话,大无语事件,谁问你领证了。 作为兄弟,几个人虽然嘴里说着嫌弃,但打心里的为他感到高兴,在沈青阳和林疏两人没来之前已经讨论了好一会儿。 林疏心里记下了几个人的名字,抬眼就看见对面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朝自己举杯,笑得很灿烂:“嫂子好,我叫卫言之,上次在研究所的时候我们说过话。” “你就是那位卫医生。”林疏想了一遍,似乎有这么一个人:“二院的?” 卫言之激动地点头:“没错没错,二院的,嫂子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先干了,嫂子你随意。” 其余的几个人在几句话中就了解清楚了,这才知道林疏是医科大的教授,还是研究所的,属实是年轻有为。 这场饭局渐渐变成了林疏的“粉丝”见面会,沈青阳完全被抛在一边,没有一点存在感,几个人话都很多,没一会儿就和林疏打成一片,沈青阳靠在椅子上嘴角含笑地看着林疏,似乎是喝了点酒,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正认真地听着卫言之说话。 两个人说的大多都是学术上的事情,时不时蹦出来几个专业词汇,沈青阳也不了解,就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给林疏倒点酒。 “喝点?”莽子拿着酒杯绕过来坐到沈青阳旁边的位置,黝黑的脸上带着笑意。 沈青阳摇摇头拒绝:“今天不喝了,待会还要开车呢。” “行,那就下次。”莽子点点头没勉强,话题又绕到了林疏身上:“先前我还和老程打赌呢,说你三十之前不会结婚,结果你小子一声不吭地领证了。” 莽子气得锤了沈青阳一拳,力气不大:“就差那么一年!” “赌注是什么?”沈青阳不给面子地笑了一声。 “不多,就两千块钱。”莽子喝了一口酒,倒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沈青阳这证领得毫无征兆,完全让他们没准备:“怎么突然就领证了,以前也没听你说起过。” “没突然。”沈青阳又给林疏倒了半杯酒,莽子在一旁看到沈青阳的动作心里骂了句衣冠禽兽。 林疏和卫言之聊得正起劲,压根没注意到沈青阳这边的动静,沈青阳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和她结婚我已经等了好多年了,这辈子只会是她,也只能是她。” 从十八岁到二十九岁,林疏贯穿了他的整个青春,整整十一年,说他是执念也好,如果结婚的对象不是林疏,那他情愿这辈子都不结婚。 真肉麻,莽子搓了搓胳膊,又问:“那万一她先和别人结婚了呢,她身边可不缺优秀的男人。” “那可就真不好意思了,我自认为有点小钱,应该没有人会拒绝送上来的钱吧。”沈青阳说这话的时候笑意不达眼底。 “那你可就太谦虚了,你何止是有点小钱啊。”莽子一个不注意被他装到了,龇牙咧嘴地拍了拍他的肩:“听哥一句劝,犯法的事咱不干嗷,老程估计也不想接你的官司。” 沈青阳闻言笑笑没搭话,其实他该感到庆幸,如果真像莽子说的那样,他可能还真做得出来犯法的事情。 酒过三巡,林疏已经开始晕晕乎了,旁边的卫言之更是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酒量比她还差!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十分默契地架起卫言之:“我们先送小卫子回去,你回去开车慢点。” 几个人说完一溜烟人就不见了,包厢里只剩下沈青阳和林疏两人,林疏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半响才缓缓抬起头,见人已经走光了,后知后觉地看向身边的人:“他们呢?” 林疏坐得板直,可像小学生在上课,反应已经开始慢半拍了,沈青阳抬起手轻轻抚上林疏的脸颊,摩挲了一下,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说:“他们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林疏重复了一遍,然后重重点点头,摇摇晃晃地撑着桌子站起来:“好啊,我们回家。” 沈青阳将她搂紧怀里,林疏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脸还蹭了蹭,沈青阳将她直接公主抱起,大步往外走,一步一步走得平稳。 将林疏抱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沈青阳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最后没忍住俯身带着克制地吻了下去,直至呼吸交融,最后是林疏皱着眉不满地哼了两声沈青阳才放过她。 平复好呼吸沈青阳才缓缓开车离开,一手与林疏十指相扣: “我们回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