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祁舒本来也只是想带着林朝暮来这边转转,顺便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想起来的点。 眼看林朝暮对这里也是极其不熟悉,邵祁舒也不勉强跟着她回到家里两个人盘腿坐在沙发边,面前摆着一瓶猩红的红酒。 “其实我觉得今天老板谈的那个男孩子,性格倒是跟宋鹤鸣挺相似的。” 她话音刚落邵祁舒莫名的感到背后一凉,喉咙滚动咽了咽口水神色难堪的低垂下眉眼查看着手机,微信里刚刚跳转出一条消息让她神色微变。 眉头不自觉的颦起眉心间出现褶皱,邵祁舒舌尖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从鼻腔里冷哼出一个气音,等林朝暮视线闻声扫视过来她早就将手机倒扣在腿上。 左手握着那罐透着冰冷凉意的啤酒,往嘴边送了送动作却顿时停住扭过头看向林朝暮,沙哑的声线里凝着意味不明的厌恶,“你,真的确定之前没有去过今天那个地方?” 林朝暮被她的问题搞得脑袋发懵,眼波流转不断的回想着脑中的记忆。 缓慢的从嘴里挤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我记得…是没有去过的。” “你好好想想。” “我真不记得。” 那条街道的路景跟其他几条街有着异曲同工的感觉,所以她的记忆格外模糊无法肯定给出答案。 邵祁舒敛了敛眼皮清明的眼眸紧锁着不远处的电视机,她每次陷入沉思手指都会下意识的敲击着桌面或者是周围的事物,林朝暮察觉到她的动作后没忍住嘟囔了一句,“有事情?” “没有,我先走了还有事情。” 邵祁舒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在林朝暮的挽留中离开了她家,穿着短靴的脚刚刚跨出林朝暮的家门手就将房门带上,房门合上发出音响邵祁舒才回头看了一眼。 电梯门顺势打开宋鹤鸣提着东西从里面跨步走出,身上合身的黑色大衣将他包裹两人头顶的声控灯恰巧熄灭,导致邵祁舒并不能看清楚宋鹤鸣的神情。 她压低嗓音冷哼了一声,“宋鹤鸣,你还真是下了一盘好棋,把我们所有人都玩的团团转。” 宋鹤鸣站在黑暗的通道内凛冽的眼眸睨着不远处的邵祁舒,良好的眼睛度数使得他可以轻易的看见邵祁舒的动作跟模糊的神情,嘴角邪肆张扬的弧度跟他出口沉稳的语气显得极其违和,他的眼眸里是无尽的森冷如同吐着蛇蝎子的毒蛇,“你不是我最好的帮手吗?什么时候我又成了背后黑手了?说话可不能胡说。” 邵祁舒害怕被房间内对一切毫无察觉的林朝暮听见,从始至终嗓音都压的极低两个人的交谈也就她们能听见,头顶的声控灯也一直处于熄灭的状态。 “你第一次见林朝暮是因为戚柏吧?你因为群架的事情对他耿耿于怀,偶然间得知他可能对林朝暮有意思所以你先他一步出现。” 宋鹤鸣显然没有想到邵祁舒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他稍稍将嘴角放下眼中的冷意不断加深嗓音轻蔑无比,“不归你管的事情,我奉劝你还是别多嘴。” 刚刚的话语他隐藏住了自己的邪意,现在的宋鹤鸣语气里只剩下浓重的威胁。 “你到底想干嘛。”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我之前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跟她合适,可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你一直算计她,所以我并不觉得你合适。” 邵祁舒懊恼的语气刺痛了宋鹤鸣某根紧绷的神经,让他忽明忽暗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毁灭。 下一秒就听见嘭的一声他将握成拳头的手掌砸在了一旁的铁片上,带着生锈的铁片尖锐的划破他带着茧子的手掌,一道血红从他手掌蔓延到手指滴落在地。 巨大的声响也将声控灯惊醒黑夜消散,闪耀的灯光照亮黑暗中的两个人,宋鹤鸣的脸上早已挂上了处变不惊的神情毫不在意的看着手上不断流血的伤口。 邵祁舒诧异的张了张嘴巴刚刚想出声身后林朝暮就打开了门,伸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不解的看着她们,眼神落在宋鹤鸣狰狞的手掌上时立刻穿着拖鞋小跑到宋鹤鸣身边,紧张无措的帮他吹着气,“你怎么回事啊?是怎么伤到的?” 宋鹤鸣越过她的头顶将不屑的目光落在邵祁舒身上,脸色满是挑衅的意味气的邵祁舒想骂人,她还没有出声指责对方而宋鹤鸣反倒是装起了柔弱。 放低了嗓音看似痛呼还有些许柔弱,“刚刚不小心挂到的,邵祁舒是准备要走了?” “啊…她刚刚说有事情。不过,你们是刚刚遇上的?” 那干嘛不敲门。 “啊~那邵祁舒小姐一路注意安全,天气这么冷记得戴上口罩。” 宋鹤鸣瞬间对邵祁舒的称呼都变了,但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