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 微起澜起 都不甘寂寞(2 / 3)

我妻薄情 青青绿萝裙 1882 字 11个月前

/br> 程丹若:“……”他不说还好,一说她腰又疼了。

自从开始坐班,肩颈和腰椎压力骤增,腰疼完脖子疼,眼睛也近视了。

“疼了?”他起身去找药柜,手指熟稔地勾出药瓶,“来抹点药油。”

“我是骨头疼,不是筋肉伤。”程丹若这么说着,却还是坐过去,倚在软枕上让他擦药。

谢玄英倒出药油,抹在她腰间,用劲揉按。

按摩总是酸疼又舒服。

腰揉完了,她换个方向,趴他腿上:“肩膀。”

“就知道使唤我。”谢玄英白她,却还是细细地替她揉按了肩颈,使药油沁入皮肤,抹完埋首在她微潮的发间,“一股药味。”

没有茉莉香。

程丹若闻闻自己:“这是万花油,里头有腊梅,你闻不出来吗?”

“有吗?”他凑近点,鼻尖抵住她的侧颈,“没有,都是药味。”

程丹若看了他眼,贴住他的唇,轻轻触碰:“现在有了吗?”

唇舌交缠,他一时难以作答,只加深了这个吻。气息融化在甜津津的唾液里,混合牙粉的腊梅香气,越吻越难分。

那就不分开了,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某一刻,程丹若依稀回到了刚成亲的时候。

她并不怀念彼时碎裂的自己,岌岌可危地站在悬崖边,却感受不到即将跌落的恐惧。但如今再回想,却发现风很温柔,像他胸腔的温度,花香在招手,是唇齿的芬芳。

原来,就算是最不堪回首的岁月,也有美好的一面。

他就是春日杏花,舟中晚霞。

**初歇。

程丹若下了暖阁,撩开头发,发丝都干了,可发根却因为汗水的濡湿,还是潮潮地贴在头皮。

她以手为梳,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发根。

“我来给你弄。”谢玄英拢住她散落的头发,拆分成几股,交叉编织成鱼骨辫。

他动作不够熟练,可手法没错,不多时便编出大半根,但这时,一根特殊的发丝跃入眼帘。

“你有白头发了。”他的口气颇为怪异。

程丹若不以为意:“偶尔有一两根很正常。”

毛囊黑色素不足,头发自然白了。她瞟向谢玄英,“你这是什么表情?我长白头发很稀奇吗?你不会以为我不会老吧?”

“怎么会,”谢玄英否认,“我只是有点吃惊,你都不长皱纹。”

三十几岁没皱纹有什么好稀奇的,她很注意防晒:“有细纹。”

“有吗?我看看。”他靠近她的脸孔,仔细在光下寻找时光的纹路。可烛火的光不是死亡光线,是美颜的滤镜,怎么看都瞧不出不妥,“没有。”

“那你就当没有!”程丹若推开他的脸,掩住呵欠,“睡觉了,大半夜的,明儿还要上值呢。”

古代的节假日不少,就是单休,还是十天一次,很不人道。

“又不上朝。”谢玄英没当回事儿。

照理说,皇帝初一十五要开大朝会,可祝灥就不是个乖宝宝,不想四点钟就起床陪大臣枯坐,几年前就学会装病逃班。

时间长了,干脆就不开大朝会,只让他在重要的庆典节礼露面。

不需要三点起床,足矣。

“你不累,我累了。”她钻进被窝,躺下就觉得不对,腰还是酸得厉害。

想了想,艰难地起身去厕所。

果不其然,月事来了,怪不得方才格外情难自禁。

她拉开厕所墙角的矮柜,里头有特制的古代版安心裤,中间夹有棉花,交叉缝线固定,晚上睡觉也不怕侧漏。

谢玄英见她换了小衣,就知她不舒服:“肚子疼不疼?”

“还好,就是累。”

程丹若倦极,刚挨住他,眼皮子就往下掉,不到半分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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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亲戚到访,上班还是照常。

程丹若早晨起床,本想去看看祝沝,谢玄英怕她难受,道:“我去就是,左右是去衙门,晚半个时辰不打紧。”

她没逞强,点头应了,早膳多用了碗红糖炖蛋,坐车去宫里上班。

处理国家大事,想忙可以很忙,想空也可以很空。

程丹若自然希望忙一点。

八年过去,她早已不再满足敲章这么一个程序性工作,而是介入更多的朝务。

最先尝试的是工部。她以介入毛纺织为由,先控制住了纺织局,然后听取了晏二的建议,支持治理黄河。

为节省用度,毙掉了宫殿、王府之类的修缮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