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去抓人,”周熠微抖着圈住晏晏盈玉似的腰肢,冷毅的面庞轻轻落在她肩头,不敢太重,怕胡茬戳.破她白嫩柔软的皮肤,“没有胡来。” 纵使晏晏并不介意,可听到周熠的解释,她仍是心里一暖。 侧眸吻了吻他的耳廓,动作很轻,像试探安慰,又像致命的准许。 “这些话,但凡你问我,我都会如实告诉你,明白么?” 晏晏乖巧地点头,脸颊摩.挲着脸颊。 她等了好久,欲望因这短暂的空白越烧越烈,等到她快忍不住主动去亲他的时候,周熠猛然抱起晏晏,跨出浴桶,随之稳稳地将她放在地上。 “怎么了?”晏晏被周熠用葛布裹得严严实实,难免觉得扫兴。 “太晚了。” 晏晏差点喷出一口血来,知道晚还撩拨她。 周熠见她一脸不满,低笑着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小丰臀。 晏晏瞳孔猛震,一股冲击力直捣她全身,脉搏都跟着突突直跳。 简直流.氓。 晏晏穿好周熠拿给她的中衣便出了净室,愤懑坐在床沿腹诽周熠不行。 不满是真的,困倦也是真的,若非周熠抱着把她放进床里侧时她猛然惊醒,或许她都不知自己仅用一刻钟就能睡熟。 依旧分着被,这样二人都不会轻易“越界”。 “侯爷,荷包放在你枕头下了。”晏晏缩进被子里,娇憨的面庞向着周熠,眼皮紧紧黏在一起,嘴角也勾得很费力。 周熠轻笑,这模样好傻。 掀开枕头,摸着荷包上那只玉白的小羊,周熠眉心不觉就拢了起来。 荷包里装的香囊是新缝的,散着丝丝缕缕清隽的兰芷香气。 眸光一挑,落向屏风,霁青流光缎料子缝制的荷包半隐在晏晏压褶的襦裙后。 晏晏必然隐瞒着什么,但荷包里若是装着可以害他的物什,那日他索要,晏晏趁势就会给他,而不会是紧张地将其藏在身后。
准许(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