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语气怪怪的。 好一会儿,傅语棠才明白过来谢祁说的,应当是院门落锁的事情,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下午她知道谢祁已经不在书房,便当他有重要的事需先回军营,那在这种情形下,短时间内肯定是没办法再回府的,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傅语棠便自然而然就让门房落了锁。 更何况,谢祁也从未让人与她说过,她哪里知道他回不回来,何时回来,见谢祁这般说话,傅语棠也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但她还是很快敛去自己的情绪,认真解释,“妾并非有意,只是以为您已经去军营了。” 她很理智,尽管她觉得这事真怨不得她,但她同样也清楚不能和谢祁闹,对她没好处。 见傅语棠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知为何,谢祁只觉得烦躁,心中的不快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倒是更甚,因而他的语气并未变好,依旧是黑着一张脸,“与这又有何关?” “之前您离府,一去便是数日,妾便以为您今日不回了,”傅语棠见谢祁似乎还在生气,不知应如何安抚,斟酌着用词,但仍是把过错揽在了自己身上,小心翼翼,“是妾自作主张了,还请将军息怒。” “你这话,是在怨本将军?”听到傅语棠提及前些日子的事情,谢祁到底是有些理亏的,但嘴上却仍不饶人。 谢祁见傅语棠埋着头不说话,开始回想林永言等人以往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夫人的。他们若是在军营无法回去的时候,会先同自己的夫人报备,而平日里如果有外出,似乎也会着人知会自家夫人一声。 以往他没有夫人,倒是不甚注意这些,如今他也有夫人了,谢祁不由得想,他似乎也该与傅语棠报备自己的行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