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挂着殿下的,不知道妹妹的诗殿下收到了没有?” “怎么?太子妃也知道?” “妾不仅知道邵妹妹给殿下写了一首诗,还知道诗的内容是什么。” 太子笑着拉着太子妃,只是碍于身边人多,不好细细询问,只是悄悄捏了捏太子妃的手,瞧着太子妃柔顺的模样,刘瑜只觉得一月不见,太子妃多了几分气韵,倒让他有些心动了。 刘瑜满意地扫过他的这些姬妾,将目光落在了怀孕的宇文容身上,对她招手,让她上前来,拉着她的手,眼神温和, “容儿,你很不错,这个孩子要好好照顾,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 只内宫已经很久没有添新丁了,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庆祝一下的,太子妃,劳你准备一下,三日后举办一次家宴,孤要好好奖赏蓉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子很在乎这个孩子,崔良媛即使牙都要咬碎了,也得上前来恭贺,她说东宫位分颇高的妃嫔,必须得做个表率。 “妾恭贺宇文妹妹得喜,恭贺殿下又添新子。” 有了崔良媛的表率,其他的妃嫔也纷纷祝贺宇文昭训,宇文容扫过众人,心里明白,这其中真心恭贺的没几人,可那又如何?毕竟如今有孕的是她。 刘瑜安慰了宇文容几句,就让各位妃嫔都回到了自己的院中,他稍后有时间就会去看望她们的,众人依依不舍离开后。 刘瑜拉着太子妃回到了正院,他历来是很尊重太子妃的,更何况这一月没有回宫,他也有许多事情要与太子妃商议,他相信太子妃应该也有许多话要对他说。 太子妃张罗着让太子先去洗漱,去除旅途的疲劳,又让人去厨房,要求做几道太子喜欢的菜。 刘瑜洗漱后,换上了太子妃为她准备的新衣,他的衣服,有不少是太子妃亲手做的,太子妃并不擅长针线,但自嫁给他后,就开始学习针凿类的事务,对于太子妃背后的辛苦,他都是清楚的,心里也很感动。 因此这些年太子妃给他做的衣物,他总是贴身穿着,格外珍惜些,而其他姬妾所做的,无论再精美,他都很少穿在身上。 在他心中,太子妃始终是不同的。 “这一个月辛苦你了。” 只有两人在场的时候,刘瑜拉着了太子妃的手,语重心长的同时又有些愧疚,他明知道太子妃很辛苦,却还对她有着更高的要求。 “妾不辛苦,这都是妾应该做的。” “如芮,孤知道这么大个内宫管理起来很麻烦,可是孤希望你能够与孤并肩而立。 你是孤的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是汉人的话,这也是孤对你的承诺,孤永远不会辜负你,如芮,你也是不会负孤的,对不对?” 太子妃听了刘瑜这一番话,心中仿佛被什么击中似的,一时间既是感动又是凄楚,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辛苦也不算白费。 “有殿下这两句话,妾便已经很知足了。” 元如芮看着刘瑜,满心满眼都是他,她的心很充实,也很满足,她这一生所求不多,从东海王妃到太子妃,一步步走来,没有哪一步是她主动走的,她总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太子,总是希望能跟在他身后,就够了。 刘瑜瞧着一月不见的太子妃,心中也觉得亏欠了她许多,又见她在百忙之中还坚持练字,心中更是感动。 作为男人,总是贪图新鲜感的,可太子妃是不同的,她的容貌,或许早已熟悉,她的性情,也早已了解,唯有她的情谊,他却只能辜负了。 刘瑜心中很清楚,他无法给予太子妃同等的爱情,只能给予她属于太子妃的尊容,他喜欢美人,尤其喜欢有才情的女人,他需要的是一位能懂他的红颜知己。 太子妃是位贤妻,却不是知己,这是件很可惜的事。 刘瑜回来的第一晚是留在太子妃院里的,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东宫的人,无论是谁,心里都清楚太子妃是不可撼动的。 两人夫妻多年,情趣反倒是比不上年轻人了,不过是按着规矩,弄了两回,叫了水后,刘瑜先去洗了,元如芮躺了一会后,又喝了一碗助孕的汤药后,才去洗。 刘瑜知道太子妃一直想要个孩子,伸出手将人拢在自己怀里,有些心疼地说: “子嗣一事,是天定缘分,你不用太过急切,就算是无子,东宫这么多孩子,你看准哪个,养在身边也是可以的,横竖你都是他们的母亲。” 太子妃只是低声答应着,并没有表态。 她始终还是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