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舞伎打扮的高程。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说来话长,小甜菜的远房表姐在文言坊弹琵琶,和今天的寿星茹娘是一起苦过来的,茹娘卖她了个人情,把我送了进来。” 赵鸢就知道那个茹娘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是来帮自己的。 “赵大人,咱两差不多高,你换上我的衣服,跟着文言坊的人一起离开。” 赵鸢果断地摇头:“我不走。” “赵大人,你脑子没事吧?” 赵鸢道:“我的目的还没达成,我不能走...高程,你替我写封信给我的未婚夫裴瑯,告诉他我被晋王软禁,让六子想办法送到他手上,他知道该如何做,记住不要用真名。” 高程讶然:“赵大人,你你你定亲了?那李大人...” 李大人啊...提起这个名字,赵鸢总会忍不住莞尔,就连她的语气都变得温柔如水,“他是天上的云,只要能抬头看到他,我就心满意足。” 赵鸢是个入世极深的人,她这辈子,为女皇而活,为赵家家声而活,为儒家礼法而活,为报仇而活,她负载着一切的厚重。在她的人生里,有关于赵鸢的部分,只是很狭小的一部分。 那狭小地带,甚至容不得她自己,却容纳了李凭云。 赵鸢拍了拍高程的肩膀:“高程,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赶紧想办法离开吧,若你因为我而出事,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赵大人...有句话,李大人真是说对了。” “他...他说我什么了?” “大邺最倔的驴都没你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