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难道你做过的那些事就不值得一提了吗?” 叶初棠对陈祁然始终忽略掉他的努力不解,背后付出的那些似乎都不重要,让她不禁反问道。 陈祁然背后的初心集团就是走向她的证据,他觉得曾经挥洒过的汗水显而易见,凝结成站在她面前的底气,于是没有打算反复强调做过什么。 他没有因为叶初棠的提问松口,而是答道:“我说过的,以后会慢慢告诉你。” “你怎么又这样……”她整个人靠在床头,无奈地应道。 陈祁然不给她往下问的机会,而是尝试着回归正题,说道:“去孖记的话呢,我可能要提前问一下兰姨他们哪一天会去帮忙。基金会办公室是有固定的开门时间,还是随时过去都可以?” “孖记那边你来安排吧,基金会的话随时都可以过去。”比起他不停歇的忙碌,叶初棠没有安排工作后,最近过得无比自在。 叶初棠担心陈祁然有所顾虑,在挂断电话前不忘强调着时间任由他定—— “我最近没有其他安排,你不用做多余的考虑迁就我。” 第二天睡醒便收到陈祁然发来的时间。 他把去基金会办公室的事情安排在星期日,结束后可以顺便去孖记。 叶初棠知道他之所以会这样做,担心的分开安排会花费她更多的时间,不想她太过忙碌。 但是她很想告诉陈祁然这些安排相比起去山区做公益,算不上什么。 但是她无可避免地贪恋陈祁然的体贴,决定还是不要击碎他编织的温柔。 几天后,无需叶初棠开口,陈祁然果真如她所想那样朝基金会办公室的方向驶去。 当初和父母商量的时候,她把办公室的位置定在了上环一条相对静谧的街道,坐落在转角的位置占据了街道最宽敞的铺面,路过的人都能留意到基金会。 偶尔还会有人推门进来询问如是否需要志愿者,或者表达出想要捐钱的意愿。 她盯着陈祁然的侧脸,努了努嘴故意问道:“你又是怎样知道办公室地址的?” “基金会的网站上有写,直接地图一搜也会显示。”他答道。 这个干脆利落的回答说出的是最简单的做法,反而使叶初棠怔愣了一下。 原来是她把整件事复杂化,情不自禁地多想了。 陈祁然从她的神情中读出了失望,忍俊不禁的同时补充道:“当然,我还问了陈施年确认过没错。” 毕竟要是有纰漏,尴尬事小,他不想被叶初棠误会自己不上心。 叶初棠在挎包里取出钥匙将木门打开,陈祁然则跟在后面,看着她踏入这个由她创造的一隅世界。 里面不仅承载着她这些年的心血,而且浓缩了无数让人心软的善良。 陈祁然去叶家的次数多的已经数不过来,但是基金会的办公室还是第一次来,他知道这里藏有很多叶初棠这些年的经历,只想由她带着自己了解更多。 一进门就看见旁边的墙壁上贴了很多照片,上面还清晰的标注了时间地点。 每一张照片都让陈祁然移不开眼,这种记载方式才令他直观感同身受她过去经历的事,仿佛这一切他都参与其中。 叶初棠如数家珍般给他讲起了不同照片的故事—— “我们的资助的地方大部分都通水通电了,可是对他们来说,水电费也是一笔高昂的费用。” “你知道吗?通往大山只有一条绵延弯曲的水泥沥青路,进到山区之后剩下的都是泥泞小路。” “我每次带不同的物资去到资助的地方,那里的小朋友见到我都好像见到了光。” 越往后说,叶初棠像是想起一些有趣的回忆,笑着歪了歪头。 陈祁然站在旁边耐心听着,叶初棠何止是那些小朋友的光。 也是他的光。 除了一些常规的慈善活动照片外,他还看到了好几张与宠物救助机构有关的照片。 陈祁然顿时想起当初她流露出对小动物喜欢的神情,目光停留在上面,问道:“后来……有养宠物吗?” 叶初棠看向他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他也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但最后还是直接打消,继续说道:“忙起来的时候不在香港,养了也不一定有时间照顾。如果交给菲佣姐姐我又觉得不负责,所以到现在还是没有养过宠物。” 叶初棠索性将这份情感寄托到救助组织上,这些她好像随口一提的事情,都被陈祁然牢牢记住,被重视的感觉令她情不自禁地袒露内心:“可是还是很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