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给她抽回手的机会。 “出汗了,松松手。”她小声道。 岑寂低眸一笑,赖皮道:“不知道,听不见。” 小巴喵喵叫着跳到了凉亭的栏杆上,迎风掉毛。 人和猫都不让人省心。骆雪甩手挥掸开朝她扑面飞来的猫毛,无奈叹气。 王海玄在凉亭坐定,挺不安地看了他们好几眼。见他们都坐下了,犹豫开口:“你们刚刚说,海阔他……跟我说的不一样?” “嗯。”岑寂很肯定地一点头。挑起帽檐,神色莫测地看着他。 王海玄在他无声的注视下,越发不安。看向他们的目光霎时有些飘。 他的手搭在了凉亭中的石桌上,两手交握,搓了搓:“那他,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骆雪留神观察他的微表情。 一看便知,他是心虚了。 “他说,你们那晚确实喝了酒,也都喝多了。不过不是一喝完酒就各自回的家,半道……”岑寂戛然止了话音,挑眉道:“还要我继续说吗?” 王海玄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半道……怎么了?” “那我再给你提供个关键词。”岑寂敛了嘴角的笑意,声愈沉了几分:“血。” 他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内情。骆雪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转瞬又有些怀疑。这大忽悠,该不会又是在演吧? “他……他真跟你们说了?”王海玄怒道,“亏他还信誓旦旦地说是兄弟呢,真是没想到他是这么两面三刀的人。” “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可拿你当冤大头呢。他可是把这盆脏水往你这泼了。你确定要背这口锅,不为自己解释一下吗?”岑寂顺势道。 “我、我……好吧,我承认,我是被他拿捏了把柄。但那家出事,跟我可没关系啊。”王海玄着急辩解道。 “那你觉得,我是该信他呢?还是该信你呢?”岑寂问。 王海玄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一咬牙,索性全交代了:“是,那晚,我们是喝了酒。酒劲上头,我就又去找了那家的媳妇。我知道我不该,但是感情这事,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找了那家的媳妇?这话的意思是…… 嚯!吃了口大瓜。 没想到这看着其貌不扬的王海玄,还是个插足人家婚姻的男小三呢。 骆雪收了收差点惊掉下来的下巴,佯装镇定地听他继续往下说。 “我爬墙进去的时候,那家人已经死了。一地的血,我那会儿被吓的酒醒了大半,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刚一推开门,就跟醉醺醺的王海阔撞了个正着。” 王海玄话说到这,倒抽了口气:“我瞧见他的时候,他手里拎着把杀猪刀,滚了一身的血。现在细想来,他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我要不是被他抓住了跟那家小媳妇通奸的把柄,早把他告发出去了。真是没想到啊,他这头哄完我,一转头又是另一番说辞。” 他这番话就很有意思了。杀人跟通奸,肯定是杀人罪更重。 把这底掏出来,无非是在力证自己的清白。 就算是情杀,也该是那户的男主人知晓真相后有想杀他的心思。按理,王海玄确实没有那么绝对的杀人动机。 在凉亭说了会儿话,王海玄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临别前一再交代不要把今日的事抖出去。 岑寂满口应下了,他才一步三回头地推着装猪肉的车离开了。 目送着王海玄的背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骆雪收回视线,好奇问道:“你怎么那么笃定他们喝酒那晚有别的事发生?” “蒙的。”岑寂信口胡诌了句。 “不可能。”骆雪肯定道。 岑寂嘴角挂起笑意,挺感兴趣地看着她:“怎么不可能?” “按你的性子,肯定是有把握了才会这么套话。”骆雪道。 岑寂点点头,满意道:“倒是了解我。” “所以呢?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那晚有事发生的?”骆雪又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岑寂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于逸。” “啊。”骆雪恍然点头,眯眼道:“嘁,我当你是发现什么端倪了呢。你这根本就是在作弊嘛。” 岑寂撑脸看她:“不行吗?” “男人可以说不行吗?”骆雪反问道。 “……”岑寂默了两秒,被逗笑:“学坏了,说话会掺颜料了。” 骆雪不接他这茬,追问道:“于逸是怎么跟你说的?” “于逸说,他听到那两兄弟躲在房里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