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了会儿,在她喂猫时拉开椅子坐下:“说吧。” “什么?”骆雪的注意力在小巴身上,头都顾不上抬一下。 谢必安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你说是什么?” “那个啊。”骆雪并不急着回答他。 看着小巴舔食干净掌心里的最后一块糕点,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丢到了他面前:“自己看。” “……”等找到解开捆绑的方法,他一定要杀了她! 谢必安戴回眼镜,拿起了桌上的照片。 是张三人合照,镜头下的三个年轻男人姿势同步地撩起衣袖在展示自己的纹身。腾蛇卷缠弯月,一模一样的图案。 他的记忆力不错,基本能做到过目不忘。这照片里的三个男人他之前都曾与他们打过照面。 照片里站中间位的,是王海骆。在他左手边那个,是纹身师王海荃。余下的那个是王海序。 这三人是拜把子兄弟,从前好的跟一个人一样。会纹同样的纹身并不让人觉得意外。 只是如今这三人都是下落不明的情况。以此作推,纵火杀人的,应该就是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位。 是王海骆?还是王海序? 让他们反目的动机又是什么? 连着吃下两块糕点,就着茶水,很快就饱了。 下一顿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得吃。骆雪决定再溜溜缝,拿起盘中最大的一颗苹果,在裙摆上蹭了蹭,咔嚓咬了一口。 听到啃咬声,谢必安敛了思绪:“你能认清这照片上的人吗?” “能。”骆雪腮帮子一鼓一鼓道。 “能?”谢必安推了推眼镜,抬眸看她。 骆雪又啃了一大口苹果,话音含糊道:“墙上挂着的毕业照上有对应的名字。”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有人吗?” “有没有人能帮帮我?” 祠堂外有人在惊慌失措地喊话。 骆雪循声往照壁处淡看了一眼,被照壁隔了视线,半个人影都瞧不见。她拿起茶壶,给自己又续了杯茶。 谢必安拿起块糕点慢慢吃着:“你好像不怎么爱管闲事。” “不管闲事长命百岁。”骆雪道。 “那你一定很长寿。” “争取死在你后头。” “……”说话挺噎人。 谢必安被入口的糕点呛着了,给自己倒了点茶水,顺顺食。 啃干净一个大苹果,骆雪吃撑了。 盯着盘中还剩了不少的糕点思索片刻,敞开外套口袋,在袋中塞了几块点心。 又吃又拿的,是怕饿死吗? 谢必安对她这逃荒一样的作风实在是有些看不过眼:“跟着我,不会没有下一顿。” 但他会以此为要挟,跟她谈条件。如非必要,骆雪并不打算为区区五斗米折腰。对他的话并无所动,继续往口袋里塞食。 谢必安感觉看她都看饱了。简单吃了两口,喝了点茶,起身道:“走吧。” “我们接下来去哪?” “王海序家。” 从祠堂出去得走左边,不能坏了规矩。骆雪谨记这番提醒,行至照壁前,担心小巴会走错,弯腰将猫抱起。 走在前头的谢必安像是看到了点什么,转头驻足,看着中门方位。 中门?骆雪想起之前分明听到外头有人在喊话,这会儿没声了。 该不会是…… 她匆匆绕过照壁,果然看到个脸生的男人迈过了中门的门槛,进了祠堂。 印象中没见过这个人。大概率跟她一样,是刚到这没多久的新人。 他犯了农庄里的禁忌,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骆雪顿时警觉起来,抱紧怀中的小巴,跟一旁的谢必安对视了一眼。 “请问……” 陌生男人的话未及说完,突然的异响断了他的话音。 “呯”的一声,地面在剧烈晃动。 骆雪迅速撑扶住近身处的照壁,勉强稳住身形。 “啪嗒——啪嗒——” 回头看去,祠堂内的牌位在陆续倒下。 原本在清扫祠堂的两个妇人陡然间变了模样。如离弦之箭般冲行至中门,将刚迈入祠堂的陌生男人扑倒在地。 男人惊慌大叫,拼命挣扎。 两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