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另想办法。 骆雪回过身在屋里转了转,找到根粗制麻绳。她将绳的一端捆绑在装饰柱上,扎紧。使出全力试了试麻绳的韧度,确保绳子不会轻易断裂。 转瞬她又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到自己的腰上。抱好小巴,一手缠紧绳子,动作利落地翻出了窗。 顺着外墙慢慢滑行至地面。 她解个绳扣的间隙,谢必安已经落了地。 这么敏捷。是练过专业跑酷吗? 骆雪盯着闪现的谢必安看了一眼:“你这身手,不做飞贼屈才了。” “……”不像是好话。 谢必安无视了她这多少有点让人无语的点评,直奔主题:“对于那封伪造的信,你有什么想法?” “王海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骆雪道。 谢必安点点头:“跟我想的一样。” “除了那封信,我在他房里有新的发现。” “是什么?” “出去说。”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并肩站到了院墙边。 谢必安止步低头,看向一旁的骆雪。 求人不如求己。 骆雪与他对视了一眼,没有要服软的意思。走去院边的大树旁,手脚并用地往树上爬。 好不容易才攀上了院墙。往下一看,谢必安已经站在了院墙外。 什么时候翻出去的?这家伙是猫吗?一点声都没有。 骆雪惊了。 “自己跳下来。”谢必安两手揣兜,偏过头去,慢慢悠悠往后退行了两步:“我懒得看。” “……”记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