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依仗的力量了,时空,”他顿了顿,似对这个名字充满了叹息,“我相信他会将那些污秽除尽的。” 小山的最高处,一个简易的小土堆孤单地堆在那里,上面的木牌却没有写一个字。 它上面绑了一条轻纱,飘飘扬扬在风中,望向葱葱绿绿的大地。望着叶年年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