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书回让他们找来些残枝败叶,又从那破败的小厨房里找了些还可以用的木柴。 言书回、叶清影和叶乘风写了几个火符咒贴了上去,叶年年还依样画葫芦,也画了两张。 惹得叶清影直摇头,道:“后生不可畏,姑娘还是另谋他业吧。” 他们将贴了符咒的木柴树枝一应扔进石洞中,然后言书回又起了个点火的法咒。 只见洞内顿时火光四溢,随着“噼吧噼吧”木柴燃烧的声音,火势很快就蔓延了整个石洞。 叶年年望着越烧越旺的火,道:“得亏地下有一堀室的陈年老酒,才烧得这么旺,这么干净。真是可惜了。” 叶清影倒不以为意,轻“呸”了一声,道:“这样和死人放一起的酒,给我我也不要。” 叶年年觉得叶清影现在越来越不像大户人家那种娇生惯养温柔贤淑的小姐了。 “人也没说要给你,你自作多情什么。”沧何冷冷地说,好像不呛她一声他就浑身难受。 叶年年懒得理他们,去问叶乘风感觉如何,又是为什么在这的。 原来叶乘风醒来后便清醒过来,见手腕戴着数颗没见过的石串子,又依稀记起发生了什么事,再见叶清影留的字条,心下便明白自己中了招。 他也没有出城,即刻就前往云绍坊,一路而来所见情景与他们先前所见大同小异,待到这个隐蔽的地洞之处,正好遇到叶清影和沧何出来了。 叶清影大致跟他说了下情况,又因为此刻大家都安全了,便马上又通过纸燕传书叶惊弈。 恰巧昨夜深夜传的纸燕,此刻刚刚日出,故她爹爹还没来得及看到信息。便只将信息又改成“一切平安,切莫担心”。 他们处理完云绍坊的事后,便直奔客栈。这一夜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场。 叶年年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饷午时才睁开眼睛。叶清影睡在她旁边,嘴角上扬,笑得好不矜持,显然正在做着一个美梦。 她毫无顾虑地推了推叶清影,把她吵醒。 叶清影睡得深沉,被这一推骤醒,登时把美梦忘到九霄云外。 她们迫不及待洗漱一番,已经等不及要看看此时的黑山镇,看看此时黑山镇中的百姓,看看城郊破庙里的难民。 她们下楼,见叶乘风和言书回已经坐在客栈前厅喝茶了,神情自如惬意。独不见沧何,他之前说啥也不肯住客栈,这会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她们急不可耐,与叶乘风他们同桌坐下,各种问题还没问出口,小二就端着菜肴上菜来了。 上好菜,小二便笑嘻嘻道:“客官请慢用。不过小的还有话要告知各位。” 叶乘风道:“ 你说便是。如此喜色,是否发生什么好事了?” 小二春风得意道:“今日各位客官起的晚,不知我们黑山镇昨夜发生了好大一件事。昨日各位可是去西大街逛了?今日可不好再去了。” 小二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会才说:“今早起来,整个黑山镇人人都做了一场梦。梦中丁重平丁老爷被妖怪吃了,给镇上人全部灌了迷魂汤。” “今晨大家伙醒来一对照,发现做了同一个梦。昨夜那妖怪被驱妖师收了。” “大家伙觉得神奇又不太相信,纷纷跑去那丁老爷家去看,发现他家中奴仆娇妾都死光了,东大街一青楼一夜间也破败了。” “大家伙废了老大劲寻那丁老爷,却找也找不到,最后在那青楼园林里发现一处地洞,还贴了好些符咒,想来定是那路见不平的驱妖师为我黑山镇除了这一大害呀!” “西大街好多酒肆茶楼都是丁老爷的产业,现在丁老爷没了,整个就乱成一大锅粥了,这营业自然就暂停了。” 叶乘风微笑道:“哦?竟还有这样的事,想来那些为民除害的驱妖师定是侠肝义胆、锄强扶弱,竟一夜间就将这害人不浅的妖孽的老窝端了!真是神乎其技,所向披靡!” 边说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言书回三人。 叶清影倒不好意思极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而叶年年见菜上桌,才发现早就饥肠辘辘,迫不及待就拿起筷子扒拉了几口饭。 嘴巴塞满菜,又囫囵说了句别人没听清的话。 叶清影也拿起筷子,向小二道:“她是问那些难民怎么样了?” 小二笑眯眯道:“刚正要说这个呢!” “那丁老爷的产业没有人继承,后来他的一间茶楼几个老伙计站出来说丁老爷之前有个结发妻子,和丁老爷共过患难,丁老爷起家的本钱还是那位夫人娘家出的。丁老爷发家了却翻脸不认人,将她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