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啊。方才徐掌司可去秘房查看?大大小小一堆香囊,也不知道这田西做这些干嘛。对了,徐掌司应该闻不得那香味吧?俗气得很。” 说这话时,林束的目光始终落在徐壮壮的脸上。 徐壮壮当即应和一声:“是,我方才就站在门前待了一会儿,那香味儿,我闻了之后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我脸色应当不大好看吧?幸好我没接这个案子,否则,我就要请医师了。” 林束不易察觉地挑挑眉,“是,是,这些平民老百姓的事,还是应该交由我们二司处理。” 徐壮壮听这话着实不舒服。有律司是一个整体,何谈你我?她是个直爽性子,若是以往,她指定顺嘴讲出来。可今日她多想了一分,林束有事情瞒着,自是不想让其余司插手,亦或者,林束是在密谋什么事情。 茶没喝几口,徐壮壮便找个理由离开了。 林束送走徐壮壮,眸光顿时阴冷,快步走向秘房。 秘房依旧香得令人作呕,这堆香囊送来时,林束也是抗拒得很。幸好她查看了香囊,要不然还谋划不出大计。 秘房之中的布局没动什么,林束重重舒出一口气,只是一瞬,她又惊出一身冷汗。 原本放在香囊旁的一块青铜令牌,居然不见了! 林束在香囊之下翻寻,怎么也寻不见令牌的踪影。她猛地忆起徐壮壮紧捏左手衣袖的模样,脑中一片空白。 她咬住嘴唇,额上滴下冷汗,内心不断安抚自己。 会不会是捕快弄丢了呢?会不会是掉在哪里了呢? 徐壮壮拿走香囊不是大事,可拿走令牌,那是会扰乱大计的啊! 林束在秘房中来回踱步,叹出口气,决定去一趟振国侯府。 ----- 振国侯府上下戒备森严,外人没有预约或是密令,更不能私自放行。 林束毫不意外地被侍卫拦了下来,在侍卫凶狠的注视下,她结巴道:“麻……麻烦通报一下,我找陈世女。” 侍卫冷哼一声:“世女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林束急急忙忙地从身上掏出有律司的令牌,放在侍卫的眼前,低声道:“我是有律司二司的掌司!” 侍卫翻出个白眼,“又不是一司掌司。” 这可给林束急得够呛,她紧张得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 定睛一看,是陈丰盈身旁的侍卫,管安。 管安身穿盔甲,手持长刀,头发盘起,浑身散发出森严之气。她扫了林束一眼,对看门的侍卫道:“这人和世女是朋友,放进来吧。” 侍卫连忙向管安行礼称是,接着给林束避开条路。 林束跟在管安身后不住擦汗,感慨道:“管将军,多亏有你。” 管安面无波澜,“世女说过,不要来府上找她,你是当耳旁风了吗?” “事出紧急,事出紧急啊。”林束加快脚步跟上管安,“我有要事要和世女商量啊。” 管安没作声,领着林束前往陈丰盈的住处。 陈丰盈见到林束时,脸色唰地一变,却先把管安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你放她进来做什么?这是振国侯府,岂是百姓能进来的?!”陈丰盈语气不悦,听得出明显的怒意。 管安低头,默不作声,任由陈丰盈责骂。 林束见状,赶紧拦在管安身前,“世女莫要责怪管将军,是我有要事要和世女商讨。” 陈丰盈瞪了管安两眼,没好气道:“出去。” “是。”管安脸上依旧没什么变化,默默走出了房间。 “妈的,死木头。”陈丰盈指着管安的背影骂道,“要不是我爹的遗嘱,老娘早把你赶出去了!” “世女莫要动怒。”林束趁机巴结,“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陈丰盈一扬手,挥散屋内的仆人出去。 “你来做什么?”陈丰盈这才想起林束,冷声问道。 林束额上再次落下豆大的汗珠,与权贵打交道,可当真是不易。她悄悄抬眸看向陈丰盈,道:“世女,证物……好像被徐壮壮偷走了。” 陈丰盈一蹙眉,“什么证物?” 林束:“指向安大强是凶手的证物。” 陈丰盈嗤之以鼻,“偷了就偷了呗,一个地痞流氓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束急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就差给陈丰盈下跪了。她抹了把汗,道:“世女,徐壮壮拿到了证物,遭殃的可是二司啊!我为了翻身入贵族,可为你做了不少事,念
绝笔(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