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起来有些奇奇怪怪,但理解起来并不困难。 司曦失笑:“云书,没有下一步了。” 宋云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司曦轻柔却不容反抗地按回了躺椅上,又取了大氅来给她裹得严严实实,让她没机会伸展活泼的四肢。 她很是委屈地瘪嘴:“你干嘛?” 司曦饮尽壶中最后一口酒,对她笑道:“我要走了。” 轻纱般的月色将青年郎君的容貌勾勒如谪仙,回眸一笑时,凤眼便带出无数缱绻又旖旎的好颜色,郎艳独绝,遗世独立,自当如是。 宋云书怔怔地,收不回自己的目光。 “你要去哪儿?” “去做我该做的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就没再回答了。 几页不知是什么的纸被压在酒壶下,青年当真如谪仙,乘风而去。 中学时期学过的一篇课文不知为何浮上心头,与宋云书从他那最后一眼中得出的答案竟也契合得紧。 ——或许明天。 ——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夜色越发深了。 宋云书靠在躺椅上,静静地睡着了。 只留下被酒壶压着的纸张被晚风吹得“簌簌”作响。
第六十九章 我心悦你(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