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日到绣房来上下工,时不时地传授粤绣绣艺绣技,估计连出趟门的自由都没有吧?” “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正妻,不会纳妾。”赵青铮听了阮欣月的的话,沉默片刻,郑重地说道! 阮欣月听了心情更复杂了,觉得自己看上的男子情感上专一,难得没有这个朝代大多数男人的花花肠子,可惜…… 自己跟他,没有未来! “就我们两人的关系来说,当初我们俩的亲事只要我学刺绣就算定下来是吗?”赵青铮也不对阮欣月刚说的话发表意见,垂下眼帘问道。 “当时是这样说的没错。"阮欣月点了点头。 “刺绣我学了,那亲事理应算数吧?”赵青铮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 “说是这样说,但当初我主观的认为你只是一个靖康侯世子院子里一个普通的随从,我们之间不存在着太多的门第问题,所以才提出了定下婚约一事。现在前提条件有了较大的出入,这亲事要不还是……” “亲事算数就好。”赵青铮不想听阮欣月接下来说的话,打断道:“我已经学了刺绣,且都按你的要求保质保量地完成,阮小姐不能单方面地提出退亲,不然的话,在这‘男子以学刺绣为耻’,男子都对学刺绣嗤之以鼻的社会风气下,阮小姐就有以婚事为诱饵骗男子学刺绣的嫌疑?” 这还能这样解释吗?阮欣月想了下,他要这样解释好像说也得通. …… 她之前怎么不知道他还是一个诡辩能手呢?重点是她竟然也想不到理由去反驳他的话:“可是我们之间……” “要到官衙那里论下理吗?官衙也是站我这边!我们口头定下亲事时就没有靖康侯府的存在,履行这约定的时候你也当着靖康侯府不存在就好。”赵青铮再次截了阮欣月的话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阮欣月被他的话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