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没绣制年年有鱼。”阮欣月觉得这人的还不是一般的敏锐,有什么事情要不想让他知道的话一定要藏好点。 比如她穿越的身份! 比如她的粤绣系统和空间! “那个针法感觉挺复杂的,那条金鱼的针法繁复多样,得静下心来慢慢绣。”赵青铮没想到她指出自己漏绣了这幅绣品,她之前明明都看过很多次他绣的那叠手帕,也没见她提出来。 “赵青铮,有没有可能你的思路或者想法是错的?刺绣你静下心来时才能绣,而是你烦忧的时候就刺绣,它能让你的内心静下来!”阮欣月提出了反向看法。 赵青铮听了她的话明显楞了下,这倒是没有想过和没有尝试的领域。 赵青铮现在不知道的是,因为阮欣月的这句话,刺绣将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陪他度过了许多消沉的时光。 “嗯,我试试!那年年有鱼我会绣的。”赵青铮态度甚好。 “态度可佳!”阮欣月赞了一个。 赵青铮听了弯了下嘴唇,他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她,称赞人的话怎么能顺口就来,而且让人觉得她情真意切,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半点虚情假意在。 他是最讨厌听别人虚伪客套怕马屁话术的了,但每次听了她的赞美并不反感,反而觉得-中听。 见阮欣月说完后也没有继续下一个话题的意思,赵青铮静静地看着眼前只顾自己手下动作的人,在纠结要不要将自己靖康侯世子的身份告诉她。 告诉她,她知道后会不会像楚云绮表妹说的那样介意他这个身份? 不告诉她吧,那她以后知道了,介意他这个身份同时是不是也会怪他瞒着她? 赵青铮越想越拿不定主意,但是一想到自己父亲的态度,他把心一横,说吧。 这个事情自己亲口告诉她总比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好。 “我也有事要跟你说!”赵青铮压下心里的烦乱,看着对面的人直截了当地说道,仿佛这几天在心里挣扎了无数遍的人不是他一样。 尽管赵青铮寡言面瘫,但是阮欣月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少见的严肃认真。 他不会是这个时候反悔不学刺绣了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培育男绣工的系统任务已经开始了,他这个时候不学她去哪里找一个男子来学刺绣? “你不会是现在反悔不学刺绣了吧?”阮欣月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出来。 赵青铮摇了摇头,她的眼里怎么就只有刺绣呢。 阮欣月见他摇了头,偷偷松了一口气。 不是不学刺绣的话一切好说。 “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从小在陵州长大,家中只有父母无其他兄弟姐妹,现在是靖康侯府世子院子里的人都是真的。” 阮欣月听了他这句话狐疑地看着他,他不用强调这身份是真的,她信啊! “而我就是那个靖康侯府的世子。在我两岁时,京城发生了洪涝灾害,兵荒马乱时我走丢了,流落到陵州,被我陵州的父母收养。一年多前,靖康侯府的人找到了我,说我是靖康侯府的走失的世子,就把我接回了府。” …… 他竟是流落在外的真世子! 要不要这么狗血! 这是小说照进了现实的真实事例吗? 阮欣月觉得很有必要认真地想想,自己是简单的穿越还是穿书?不然某江文中常出现的真假少爷梗怎么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呢? 而且自己还为了让这个真世子跟自己学刺绣,跟他有了口头婚约。 狗血剧情啊狗血剧情! “你刚开始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我?”阮欣月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 “当时你拉着我让我来学刺绣时我就想说,可是你却抢了我的话头不让我说话,还说什么‘上到少爷下到一般的平民百姓,都能学刺绣’的。”赵青铮握着拳头放在嘴边情咳了下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人这样对峙翻旧事。 …… 阮欣月听了一口血堵在了喉咙口。 她是这样说过,她当时以为他是个伙计或者侍卫或普通小厮,她拿这样的话堵他不就是怕他拒绝吗? 毕竟当时几个月过去了还找不到一个男绣工! 赵青铮看着女子脸上一副‘怎么这样啊!’的便秘表情,脑海中有浮现出了楚云绮的话,心里一沉:“你莫不是嫌弃我这‘世子’身份?” 这是她嫌不嫌弃的问题吗?不过说到这个,阮欣月突然想起楚云绮说过她的这个表哥,因为从小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