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镇南将军府,世代忠良,保家卫国,而你作为镇南将军府子弟,肆意妄为,横行霸道,所作所为对得起镇南将军府的历代先烈吗?公主语气激昂,痛心疾首的问道。 朱令浩听了,磕头到:“小的该死,愧对先祖先烈。小的该死,愧对历代先烈。” “你们祖上要是知道他们用命换来的万家安宁被自己的纨绔后代任意践踏,估计气得从祖坟爬出来找你吧。”公主最后语带悲凉地说到。 “小的该死,有辱门庭。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朱令浩听了公主最后一句话,身子抖了一下,带着哭腔的认错与求饶。 阮欣月冷眼看着,心里没有半分同情,要不是公主及时赶到,阮欣炀早就被这几个无耻之徒抓走了。 公主瞥了朱令浩他们一眼,说道:“镇南将军府的人都在这里跪着,阮家三人跟我到外间说话。” 公主语毕,就率先带着人转身去了外间。 “是。”内间的人都领命到。 阮欣月听到公主让他们三人移步到外间,连忙站起身来,搀扶起阮母和阮欣炀,一同往外间走。 阮母起身时,眼带担忧地跟女儿换了个眼神,阮欣月安慰地拍了拍手,示意阮母不用担心。 公主刚刚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朱令浩的错,并无责备她们半分的意思。 “主子,要是可以,攻略公主、这样粤绣中的龙凤题材出现在大越皇朝的日子就能指日可待。”这是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好。”就算系统不说,阮欣月也打算向公主卖好。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心里对封建王朝士农工商阶级有了深刻的认识。 除了奴仆,商是所有人中阶层最低的,可能有几个小钱,却容易被上面士农工三个阶层的人欺压,就像郑掌柜一样,明明是在自己的店里,可看到朱令浩这种官家子弟硬是话都不敢说一句,要是换做自己的话,怎么想怎么憋屈。 阮欣月三人走到公主面前,跪拜到:“参见公主。” “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公主和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跟刚刚与朱令浩对话的声色俱厉的言辞判若两人。 “谢公主。”阮家三人谢过公主后站了起来。 阮欣月这才看清公主的样子 。 只见公主樱唇杏眼,容色姣丽,身穿一袭牡丹粉色长裙,云髻峨峨、头上只简单插有一支镂牡丹珠钗,牡丹上点缀着细圆的红宝石不时地闪着红光,更是衬托得公主光彩照人,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明王妃和楚国公府夫人的生日宴本公主都有前往吃席,有幸目睹了荔枝手帕和荔枝的风采,阮小姐当真是慧心巧思、鬼斧神工。”长宁公主边说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女子眼睛清亮有神、腰杆挺直、行为举止间落落大方,哪怕身穿素衣也掩盖不了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出尘脱俗的气质。 寻常人家养出一个如此出挑的女子不容易,长宁公主这样想着,连带看阮母的眼光都温和了起来。 “谢公主夸奖。今日公主的大恩大德民女无以为报。民女如今也就绣艺拿得出手,就斗胆将自己绣制的手帕赠与公主,望公主赏光。”阮欣月说完,就将之前抢回来的几方手帕呈上。 “好,呈上来。本宫刚才在外间也听闻朱令浩主仆几天对阮小姐绣制的手帕赞不绝口,早就想一睹风采。”长宁公主点头示意到。 候在公主身边的宫女出列将阮欣月手中的手帕接了过去,躬身传到公主的面前,另一个宫女弯身,帮公主一张一张手帕掀过。 长宁公主每看一张手帕就点头称赞,等全部看完之后,更是让宫女递给她,她拿起每方手帕细细欣赏起来。 “阮小姐的绣品色泽明丽轻快,绣面平整精致、每件作品都尽态极妍,巧若天成,像画又胜似画,妙!”长宁公主看完后,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能入公主贵眼,荣幸之极。”阮欣月福了下身回到。 “公主,要我说,阮小姐的绣技比起尚衣局的嬷嬷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长宁公主身边的宫女直言无讳地道。 “嗯。”长宁公主点了点头甚是认同。宫里的织物千篇一律,了无生趣,哪像手头的这几幅手帕,所绣之物栩栩如生、辉光流照、气韵天成。 “难怪朱令浩这些人见了阮小姐的的绣品心生贪念,阮小姐当真有巧夺天工之技,所出绣品皆为难得一见的精品,哪怕是本宫见了,都想占为己有,逞论他人了。”长宁公主越看越喜欢,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朱令浩这等纨绔为何见了绣品会生出歹念。 “阮小姐的绣技估计今日之后就会传遍京城,怕是难以再得安宁之日。不知阮小姐日后有何打算?”长宁公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