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br> “这些帕子全都不卖,我也不做妾。”阮欣月说完,转头对阮母和阮欣炀说:“我们走。”

在内间寻求不到任何助力,郑掌柜独善其身指望不了,阮欣月想试试,看有没有机会走到外间,外间或许还能遇上一两个仗义之人。

朱令浩见手帕被抢走,睥了阮家三人道:哼了一声道“爷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到手,到时候,你会愿意的!”

说完、朱令浩对手下说:“将阮家小子带走,她姐什么时候愿意做我小妾了,就什么时候将他放出来。”

阮欣月一听,心里大骂卑鄙,也知道这些人恐没少做这事,一出手就拿人七寸。

将弟弟挡在身后,阮欣月也知道跟这些官家子弟讲天子王法起不到作用,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都得试试:“天子脚下,法治之地,你们这样仗势欺人、鱼肉平民,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是有,但管不到爷的头上,爷就王法。”朱令浩听了阮欣月的话,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嚣张地嗤笑着用拇指头指了指自己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动手。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镇南将军府二公子好本事,竟都凌驾在我大越皇朝王法之上了!”就在阮欣月以为弟弟就要被这些抓走,正犹豫这要不要抱紧母亲和弟弟念粤绣空间的启动口令时,门口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女声。

“轮不到你来管我家公子的闲事,不想吃拳头地话就麻溜地……”朱令浩的手下见有人敢对自家公子阴阳怪气,这个时候敢来拆自家公子的台,不由得脚步一拐,朝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大有将说话之人打得满地求饶之意。

那人才转过头,待看清楚了来人之后,“滚”子卡在了喉咙,揍人之势立马变成求饶之姿,扑通一声对着来人跪了了下去。

朱令浩看清了来人,吓得身子哆嗦了几下,连忙也跪倒了来人面前:“拜见公主。”

朱令浩的其他下属也全都颤颤巍巍地跟着跪了下去。

阮欣月没想到事态发展转变得如此突然。

那几个抖着身子跪着的人,前一秒有多嚣张跋扈,这一秒就有多孙子。

屋内其他人一听来人公主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阮欣月受现代文化的影响不太想跪人,但看着跪满一地的人,就她一个人站着实在是太突兀了,忙跟着跪了下去。

入乡随俗,礼仪而已。入乡随俗,礼仪而已。

阮欣月自己内心默念了两遍后也就心安理地跪着了。

这跪拜礼仪就当是现代见到同行资深前辈、德高望重的长辈、难得一见的领导时“握手”礼仪的“握手”吧。

入乡不得不随俗的阮欣月自我攻略道。

“镇南将军府二公子朱令浩,这是为了满足私欲藐视王法、强抢民女、强占民财?”公主慢条斯理的声音传进了大家耳中。

“小的……小的不敢!”朱令浩战战兢兢地回到。

“你不敢?彩霞、枫叶,你们两个来学学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公主点了她身边的两个婢女名。

两个婢女就从朱令浩见了桌面上的七方帕子问是不是阮欣月绣的开始,一直学到朱令浩说的“王法是有,但管不到爷的头上,爷就王法。”结束,两人学得像模像样,就连声调都拿捏着跟他们刚说的相差无几。

朱令浩几人越听身体就越抖着厉害,嘴里喊着“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最后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上次我撞见你一言不合就放火烧人酒家时是不是跟你说过,如果再让我遇见你为非作歹决不轻饶?”公主围绕着朱令浩几人转了一圈说道。

原来在公主那已经有前科,难关……阮欣月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些人点上了几支蜡烛。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朱令浩几人听到公主旧事重提,不停地求饶磕头。

“上次我警醒了你和镇南将军府,但你却恶习难改,目无王法、一再二再而三做着这些伤天害理的事。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镇南将军府默许你这种行为,进而认为镇南将军府暗地里存在着目无王法、仗势欺人、与民争利的罪行?”公主依然不疾不徐地说着朱令浩的罪行,罪加一级,将罪行上升了镇南将军府层面。

“公主饶命,一切只是小的个人行为,是小的品行不端,连累镇南将军府蒙羞。镇南将军府世世代忠良,保家卫国,求公主明察。一切都是小的错,要怪都怪小的,小的愿意一力承担。”朱令浩一听公主欲将罪行上升到镇南将军府层面,也顾不得怕了,将所有的罪行都揽在自己身上。

阮欣月听着,心里对公主竖起了大拇指。像朱令浩这种二世祖,能这么恣意妄为,不就是因为身后有镇南将军府兜着吗?要是镇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