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所以一旦动起手来,她肯定不是宋威的对手。 而这时,有一名男子匆忙跑到门前说:“老大,有官兵向这边巷口巡过来了,要是动静太大准会将这些官兵吸引过来。” “好好好。”宋威双手叉腰,看了一遍阮家的的几个人连说了三个好字。 宋威来之前就知道阮家山穷水尽,债银不好收,他想着阮家现在孤儿寡女的,抓阮家女儿来抵债,最多也就哭闹下,没想过阮家的人这么不配合,还敢威胁他,现在还有可能会沾了人命且被官衙捉个正。 “今天算你们命大!记住你说的!”宋威指了指阮欣月说:“五天后要是再还不上银子,你,心甘情愿地跟我们走。” 宋彪咬牙切齿地加重了“心甘情愿”四个字,说完,就骂咧咧地带着人跑远了。 看着宋威他们跑出了家门,阮欣月举着簪子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整个人都虚脱了!自己拿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这种事情这辈子再也不要经历第二次了。 而阮母此时已经走了过来,一手抢过她手中的簪子,抱着她哭了起来,嘴里悲戚的唤着:“我可怜的儿阿。” 而阮欣炀见那些人走了后第一时间就跑去把大门闩上,折回来后也把头埋在阮欣月怀里哭。 阮欣月本来不想哭的,但是看着两人抱着她哭得伤心,也不禁地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安慰他们:“娘、小炀,不要哭,我们不要哭。” 哭了好一会儿,阮母和阮欣炀才渐渐平复下来。 阮母抱了两个孩子一会后,松开手说:“月儿,你刚躲去哪里了?我以为你被他们偷偷带走了。” “姐姐,我刚才也好担心你。”阮欣炀吸着鼻涕哑着嗓子说。 “我当时就藏在床底,撑起来把身体贴着床板,他们没认真看就没找到我。”阮欣月只能胡乱地诌一个方法来挡一挡。 “嗯。小月、小炀,你们收拾收拾下家里。娘拾掇拾掇出去找人借钱。”阮母说完就要回房去。 阮欣月一把拉住阮母:“娘,你要去找谁借钱?谁还会给你开门?哪怕给你开门了还不是冷嘲热讽为难你一番后再把你赶出来。” 通过原主的记忆,阮欣月很清楚自家亲戚大都是攀高踩低势利眼。 “可是,不找人借钱我们哪来钱还?难道真的眼睁睁地开着你被人带走吗?”阮母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月儿,娘不能阿!你让娘去试试吧,要是有人肯借钱给我们,被他们为难一下有什么关系呢?要是他们肯借钱给我们,你这样就不用宋威那群人带走,娘给他们做牛做马都可以。”阮母说到最后,不禁又悲从中来,低声哭了起来。 阮欣月还没听完就一把将阮母抱住,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伟大的母爱、无私的母爱、奉献的母爱都在阮母身上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娘,你别着急,我有办法。”阮欣月一手拉着阮母一手拉着阮欣炀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既然自己绑定了粤绣系统,肩负着粤绣在这个平行空间的发展与传承之路,现在就用粤绣织品来解决银子的问题正合适。 可自己突然习得一种新刺绣会显得很突兀,而且还容易引起怀疑,得为自己会粤绣想一个合乎常理的理由。 梦!对!用先人托梦最合适! “娘,我病了这几天做梦,梦见了我小时候太祖母带我一起做绣品的情景。梦中太祖母做的绣品跟时下的很不同,颇具特色。”阮欣月一边帮阮母整理头发,一边想着措词。 “以前我小,不曾在意,也不曾想起。这个梦倒是提醒了我,或许我可以学着祖母的刺绣样式赚点银子。“阮欣月在注入原主的记忆时,就留意到了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太祖母刺绣水平了得,在她年岁尚小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教她女红。 尽管当时太祖母教她的并不是粤绣,但是拿这个来做幌子足够了。 我听你父亲说过,你太祖母年轻时曾在宫里的尚衣局当过差,会些新奇绣法并不稀奇。”阮母此时也停止了哭泣,听了阮欣月的话并不感到意外。 天助我也!原来原主太祖母曾在尚衣局当过差,阮欣月心里暗暗地欢呼了一句。 她之前还在纠结该怎么向阮母和阮欣炀解释她突然间会粤绣,怕转变太快引起阮母和阮欣炀的怀疑。 现在她连这个顾虑都没有了,毕竟她太祖母可是曾在宫里尚衣局当过差的,她师承太祖母的技艺,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可能他们唯一的疑虑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见她绣过这类绣品,那就归咎于她接触这些绣品时太小了,而且不是时下流行的绣品,慢慢的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