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只见暗卫。 暗卫一见她,忙拱手:“三娘子,扬州有异。” “您派我们去扬州守着云六娘子,上月末的时候发现云芷清伙同云蓁蓁给六娘子下药,想要…令六娘子与顾通判……”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云卿姿立马便懂了什么意思,她呼吸一滞,整个人险些摔倒,侍歌眼疾手快扶稳她。 那暗卫见状忙又道:“三娘子放心,在属下们出手相救之前六娘子便自己逃了出来,属下这才派人接应。六娘子现下应当是安全回了姑苏了,属下有派人在暗中保护六娘子。” 云卿姿稍稍松了口气,又想起桌上的信件,忙去拆开。 里面果然是云卿鸾的亲笔书信,信中所写的也同暗卫所说的一般无二,云卿姿面色惨白,不敢想象云卿鸾是如何一个人逃出来的,她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老宅的人竟敢做出此等事,是当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遂及,她立马拿着信件去见云笺。 云卿鸾不敢写信给云笺,只敢偷偷寄给她,又怕家里人不相信她是清白的,只在信中求云卿姿回姑苏去接她。 云笺看完书信时,险些气的晕过去,老夫人也是气的上火,好在温大娘子与虞禾稳住了局面。 “官人莫太着急上火,当务之急是赶紧派人去姑苏一趟,将卿鸾接回来不说,也要同老宅说清楚,做下这种事,怕不只是一两个人的主意。” 温大娘子安抚着云笺,她心里也是气极,好好的将小娘子送回去教养,没想到她们居然包藏祸心,想要通过这种手段绑着云家。 老夫人当机立断,让云笺同官家告假,“翰林院如今也离不得人,不然就让砚卿同你回去了,这样吧,婵玥同你回去,家中事宜孙媳妇也看得差不多了,至多让晏如搭把手。 大娘子说得不错,当务之急便是先得回姑苏把卿鸾接回来,其他的事再说。” 老宅的人与长房本就是十多年没有来往了,不过只是每年过年会往京城送些东西,四房的云常隔几年便会送些银两来,礼尚往来,他们也是常年往姑苏送东西的,没承想如今居然将主意打到了闺阁女娘的身上了,老夫人说是不心寒是不可能的,若不是顾忌的老一辈的情分,光云芷清姐妹俩做下此事便要上报给衙门。 避免路迟生变,云笺当夜便将奏疏递上去,温大娘子也收拾好了东西,只等明日一早官家批准他们便可出发至姑苏。夏日走陆路,总是要比水路快的。 云卿姿又连夜将这个消息写下,托花暮锦的人早些将这个消息告诉云卿鸾。 花暮锦回京了,暗卫自然是要将这几月待在云府所知的消息都告诉花暮锦,包括云卿姿请他做的事。 暗卫收了云卿姿的信便赶来翊王府述职。 得知是云卿姿所托的信件,花暮锦便让非觉飞鸽传书,要尽快将这信件带给云卿鸾。 “这几月你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 暗卫回禀:“云家如常,不论是人还是事,不过薛小娘的院子好像有高手护着,属下没办法靠近,但是我们在云家发现了一个人。” “谁?” “在徐州城消失的荼白。奇怪的是,这个荼白好像是从未受过伤一般,当日属下瞧见过她的伤势,是为琶刑,没有几年根本不可能痊愈。” 荼白。花暮锦倒是忘了这号人物,经他提醒,倒是想起来一点,“继续盯着,叫人去查查这个荼白。” 他顿了顿,面色微沉,语气凉凉:“庆皓,好好护着三娘子,若是下回再出现今日的状况,你就去南边不必再回来了。” 庆皓面色一白,花暮锦极少叫他的名字,现下看来,花暮锦气得不轻,他说的事也是指今日在卫家的事,庆皓自知理亏,不敢辩驳半句。 “属下领命,今后定然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花暮锦刚见完三皇子回来,脑中思忖着三皇子说的话。 三皇子是个惯会扮猪吃老虎的,当年便是他的亲哥哥也被他骗过去,如今才落得去外地当个藩地王爷。 官家如今正值壮年,还未立嗣,朝堂中人暗地里早已分为好几派,皆是为了立储之事争夺不休。 三皇子虽然在他人面前隐藏的很好,但是在花暮锦面前却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他想要坐上万人之巅的位置,少不了翊王府的助力,所以才会提出与花暮锦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