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的事情,已经好几日未来。哎……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陆浔自顾自抱怨,丝毫没有察觉到云苇的脸色有细微变化。她惦念祁致清伤势,不知这几日可好了些,便假装随意问:“那定远大将军伤的重,能好吗?” “应是无妨,听私塾先生讲,大将军已经醒了,能进些清淡饮食。你说官家也真是,怎么有功劳者还被罚得这么重,我都替大将军叫屈。” 得知他能吃东西,她就放心了不少,但没有再与陆浔说动说西,怕露了破绽,只一心将信写好早点送出去。 另一边的祁府,众人为了大将军养伤皆是几日未睡过整觉,眼见他一日好过一日,能开口小声说话了,祁央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祁致清伤在背部与臀部,只能趴卧在床,喝了一小碗白米粥后,缓缓转过头扫视了一圈围在床榻前的人头,祁央是个顶聪明的人,自然知道他在找人,可他要找的那人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祁央故意岔开他的视线,高声对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公子该休息了。” “是。”祁致修夫妇和几个仆人应声退下。 祁央也起身准备离开,却还是听到侄子虚弱的声音在问:“云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