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她与掌柜的讨价:“不如涨点,二十两怎么样?您是识货的,我这衣服在京城少说也要二百两,您出的价未免太低了些。” “姑娘,我这可是小本买卖,比不得京城富庶贵人多,实在出不了高价。” 云苇无法,她在街上转悠许久,也只找到这一家当铺,或许错过这家店就没希望了。她急需银钱,只得割肉当掉:“就依你吧。” 掌柜的得了这么好的物件,忍不住喜上眉梢,喜滋滋地就给云苇兑了银钱,还招呼她:“姑娘要还有不趁手的玩意,都可来找我。” 云苇收下银子,点点头便离开。 现在她见识到骡城银钱不易得,突然有些不舍得花钱去买脂粉,她摸了摸袖口藏的十两银子,视若珍宝,还是能省就省吧,便径直回了客栈。 她前脚刚走,后脚当铺里就进来一人。 掌柜的一见来人,赶忙从柜台后出来,端茶倒水的伺候:“将军,您今日到访有何吩咐?” 来人正是祁致清,他在边境诸城皆有声誉,且私置了不少产业,用以安置当地流民,这家当铺正巧也是他的。 “刚刚那位姑娘来做什么?”他办事回程路过,远远看见李云苇只身一人从当铺出去,脸上还有些不悦,便来询问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