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耿辞哑着嗓子开口:“公主,臣…”臣什么呢?不知道了,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按也按不住了,蓬勃的好像要和谁玩命似的。 “耿辞…”南觅听他语气里的克制和疯狂,忽然有点想哭,然后她舔舔嘴唇,拿舌尖轻轻扫过耿辞的锁骨:“耿辞…万一颜舞也治不好我,怎么办?” “不会。” “那我会遗憾。”没能嫁给你。 耿辞的心狠狠地沉下去,没有期限边界似的下沉,他空落落的,他将手抽回,小心翼翼将刚才发疯解开的带子重新系好。 将手搭在南觅的腰上,微微动了动脑袋,在南觅发间落下一个吻:“若公主有事,臣绝不独活。” 南觅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往前动了动,搂上他的脖颈,仰着头凑上去,吻在耿辞格外滚烫的嘴唇上。 耿辞呼吸一滞,反吻了回去,很温柔,又很强势。 他将另一只手垫在南觅的后脖颈,微微起身,彻底将娇香软糯的小公主压在身下,舌尖代替欲望,肆无忌惮的滑进小公主的唇。 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耿辞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一下下的抚摸南觅的耳畔碎发,还有已经被揉的发烫的耳垂。 松开嘴唇,又挪到她的下巴,然后是脖颈。 小公主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他还没怎么用力,就留下痕迹。好像当真被虐待了一样。 南觅舔了舔有些发烫的嘴唇:“耿辞…”声音小的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且没什么内容。 耿辞微微松开她,目光温柔,看向她:“觅儿,困不困?” 原本还困着,这么一折腾,谁能睡得着呢?南觅胳膊环上他的脖颈,摇了摇头:“耿辞…” 耿辞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爱叫我的名字?然后他在小公主嘴唇上啄了一下:“该睡了。” 他这么一说,南觅反而有点诧异,头晕目眩的几乎要不知今夕何夕。 耿辞连手指尖都透着一簇温柔,摸了摸南觅的侧脸:“等你病好了,我就娶你,现在…怕你受不住。” 受不住什么,南觅自然知道,被他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南觅脸一红,没吱声。耿辞重新躺回南觅身侧,还是那么温柔的搂着她。 “觅儿,睡吧,不要怕。”耿辞声音轻柔得响在南觅耳侧。 原本还浑身滚烫,南觅被他几个字安抚的很好,躺了一会,果然平静多了,刚刚被驱逐的困意又卷土重来,没一会当真就睡了。 反而是说收就收的耿辞不好受了,最后只好将以前在古书上看到的晦涩难懂的静心诀在心里一遍遍默背。 自那以后,南觅一直昏昏沉沉的,有时候醒了,也只是躺在耿辞怀里听他讲讲一路上的见闻。 有些时候,耿辞还没说完话,她就已经沉沉睡去,因为她身子弱,他们走得很慢,又要早点到达涂山,路上便低调极了。 没有任何耽搁,全部时间都搁在路上了。 好在耿辞早有计算,将马车安排的宽敞舒适,软塌塌的铺好,大多数时候走官道,车一摇一晃反而让南觅睡得更好了。 耿辞大多数时候在车里坐着看书陪她。 有时候也会出去骑马放放风,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就记下来,等南觅迷迷糊糊醒了,再讲给她听。 他们到常山郡时,夜里南觅忽然醒了。 榻侧没有耿辞,她心里一慌,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一个简单的客房,应该是在某个客栈。 可能是刚刚睡醒,头晕目眩,心里慌得很,忽然有点想哭,开口时带了点哽咽:“耿辞…” 还没等悬在眼睫的眼泪掉下来,耿辞就来了。 他三两步走过去,坐在南觅身边拉她:“臣在呢。” 反而是他这样说,南觅那滴泪才落了:“你怎么不在?耿辞…” 小公主一张小脸委屈巴巴的皱在一起,眼泪吧嗒一下落了,还没等耿辞开口解释,南觅先捂着心口,皱眉道:“耿辞…你别走,我这里难受。” 耿辞一愣,连忙叫楚羌愈。 楚羌愈给南觅探了脉,吩咐熬了药,然后才道:“不用紧张,耿大人,您从我面前咻的一下消失,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最近我给公主的药用量少,所以醒的时间会多些,以便上涂山。” 可能是吃一堑长一智,耿辞自那以后,再没离开南觅半步。 不知道是为了衬托耿辞和南修曾经北上伐奕,是何等的有效,这一路上青州的百姓可谓是和乐安泰。 没了上一次那样的围追截杀,南觅醒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这次出行,竟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