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欲望,你若靠近我,我不能保证后果如何。所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知那酒的酒方子都是淬了烈药的么?” “你是...”南觅声音染上哭腔,眼泪滑落下来:“怪我...不知检点?” 耿辞心里一抽,疼的险些背过气去:“我...我不是...” 南觅抽回手,往榻里缩了缩,她鼓足了勇气,想清楚了所有后果,因为是耿辞,没有三书六聘也好,没有十里红妆也罢,如果他真的很想很想要,她...愿意。 耿辞坐起来往她身边靠。 南觅低声喝止:“别过来!” 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生气。 耿辞也是头一回,没听她的话,他决定继续送公主回神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是君臣了。 他靠近她,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拭去:“我是说,觅儿对我,”他俯身将她搂进怀里,胸膛因为懊悔和心疼剧烈起伏:“有着...几乎致命的诱惑力,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怕会伤害你。” 南觅被他搂进怀里,闻着属于他的味道,这是她初尝□□,第一次爱慕一个人。 礼教在左,情谊在右,她左右为难,怕自己多做一点显得轻浮,有失身份,少做一点又怕失此良人。 耿辞轻轻摸着他的长发:“听明白了么?觅儿?” 南觅窝在他怀里,“嗯”了一声。 声音娇软,撩拨着耿辞的理智,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臣...去门口守着,这里很安全,公主不要怕。” 还没等南觅反应,耿辞已经下榻出去了。 南觅在床上打了个滚,又羞又紧张:耿辞他,刚才是说,也倾心于自己的,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