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丞相府里。
陈媛派人送来一只十来寸的缠枝莲花纹大金盘里装着玛瑙似的樱桃,堆得有小山那么高。
另有几只蜜瓜放在矮几上的酸枝木扁盘子里。
夏思蝉这几日害喜更是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什么都难以下咽,闻到吃食的气味便作呕,吐得只剩酸水,喉咙都被灼痛了,眼见得人瘦了下去。
丁氏也是三天两头得往丞相府跑,只是,再怎麽样,她也吃不下主食,唯有拿瓜果当饱丸击打鼓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再低头望进箱子里,抬手拨弄一下,箱子里果然都是孩童的玩具和用物,小巧而精致。
夏思蝉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她盯着拨浪鼓上玉雪圆润的花童,轻轻笑了起来。
他哪里是只对她上心,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极是关心。
想起他在边疆打仗,还能抽空置办这些小儿玩具,心软塌塌的·。
“嗳,看我这脑子,差点儿忘了,相爷还寄了信回来。”卢桃一拍脑子懊恼的道,然后赶紧从怀里取出了两封信。
不用说,其中一封当然是二哥夏思威得书信。
夏思蝉举手接过,然后吩咐他们将魏子骞送回来的东西安置好。
魏子骞在信里好一番表达了自己初为人父的激动与欢喜日害喜更是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什么都难以下咽,闻到吃食的气味便作呕,吐得只剩酸水,喉咙都被灼痛了,眼见得人瘦了下去。
丁氏也是三天两头得往丞相府跑,只是,再怎麽样,她也吃不下主食,唯有拿瓜果当饱,丁氏只能眼看着心疼干着急。
这些樱桃跟蜜瓜都是陈媛从宫里纪皇后那儿讨要过来的,是番邦进贡过来,放在冰窖里保存。
不然,只有当季的柿子,橘子还有梨子。
这几种水果,倒是不用愁的不是那一大箱满满的璀璨珠宝,而是隔壁箱子里被衬托得不大起眼的拨浪鼓。
“少奶奶,相爷对您可真上心!”侍菊笑道。
夏思蝉微蹲下身拾起箱子里的拨浪鼓,轻轻转动了一下鼓柄,两侧缀有的两枚弹丸击打鼓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再低头望进箱子里,抬手拨弄一下,箱子里果然都是孩童的玩具和用物,小巧而精致。
夏思蝉心里划过一阵暖流,她盯着拨浪鼓上玉雪圆润的花童,轻轻笑了起来。
“嗳,看我这脑子,差点儿忘了,相爷还寄了信回来。”卢桃一拍脑子懊恼的道,然后赶紧从怀里取出了两封信。
不用说,其中一封当然是二哥夏思威得书信。
夏思蝉举手接过,然后吩咐他们将魏子骞送回来的东西安置好。
魏子骞在信里好一番表达了自己初为人父的激动与欢喜,又说请岳母过府来陪她,若有什么不懂的问岳母跟娘亲便好,还嘱咐她有什么事就吩咐下人去办,自己不要劳累。
最后,当然是说很是想念她啰。
盼来盼去终于盼到了他的信,夏思蝉喜不自胜,望着信中言语,所谓又喜又羞,她双眸都笑得微弯,拿着那几大张信纸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舍得放下,又唤鸿雁磨墨,取了笔纸过来,才提笔写回信。….
夏思蝉纤纤玉指握着细长狼毫徐徐写下心中之话,又从头到尾看了一番,才仔细将信上的笔墨吹干,唤人将信封取来,将信纸折好后放入里头。
当然,二哥的信也是要回的,随后,又欢快地把二哥的信三言两语写好亦是放到信封里对鸿雁道:“仔细拿好了,派人用快马送过去。”吩咐完,站起身,揉了揉腰,将手中的信封递到鸿雁手里,细细嘱咐道。
“是,小姐。”鸿雁接过信小心收好,见夏思蝉腰酸的样子伸出手来蝉婆媳倒是想法一致,无所谓男女,只要能将孩子平安诞下她们便心满意足,来日方长,嫡子总会有的。
······
三皇子陈潇也早就回到京城里,被太子爷给安排到宫外的一处前朝皇子府里修养。
当然,里面伺候的仆从跟守院的侍卫全是东宫派来的人。
太子陈瑞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出来,不但着宫中太医驻扎守皇子府中给陈潇治伤,还几乎每日抽出时间来亲自去皇子府里探望陈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