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鸣二人真要离开,吴学丹心中焦急,想到自己的妹妹,当即狠下心来,“还请家主按族规重新处罚。”
“哼,本家主一向公允,你若不服可以离开吴家。”吴家仁厉喝道。
此时岳家父女也走了出来,他们虽然一直在堂内,可外面的情况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看向丁鸣的时候,目光深处都透出一丝恐惧,尤其是岳似锦目光十分复杂,不知在思量什么。
吴学丹看到岳似锦心中更是愤怒,一咬牙当即从怀中取出一面金色令牌,忽然高高举起,朝西方拜倒道,“吴家子弟吴学丹恭请丹清大长老出关。”
“你怎么会有此物。”吴家仁看到令牌面色陡寒。
银发老者同样面色大变,低声道,“竟然是家主令牌,怎么会在你身上?”
“家主令牌只有家主才能拥有,还不将他交出来。”吴家仁呵斥道。
“吴学丹你竟敢偷家主的令牌,诸位长老,吴学丹大逆不道,还不速速将他处死。”吴学礼高喊道。可在场的修士却没一人理他,就连岳似锦父女也将头扭向一旁。
“你们想造反吗?你们等着,等我父亲成了真正的家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正当吴学礼咆哮时,一道幽远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
“家主令牌为何会在你手中?”
“这是丹阳老祖临终前交给我的。”吴学丹恭声道。
“如今,你手举家主令牌意欲何为?”
“请大长老按照族规处罚吴学礼?”
“你想如何?”
吴学丹道,“按照族规,本该当场诛杀,念在同族之情的份上了,就请大长老废除他的修为吧。”
“什么,吴学丹你敢废除我的修为。”吴学礼惊叫道,“父亲大人,你快让他把我放了。”
“住口!”吴家仁面色难看,他虽是代理家主,可面对族内唯一的大长老根本做不了什么。
“你当真要如此做?”
“弟子心意已诀,请大长老决断。”
吴家仁当即跪倒道,“大长老,礼儿是唯一的血脉,他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我一定会对他严加约束,还请大长老法外开恩。”
丹清子沉默一会,又悠悠道,“岳家主和岳侄女来到我吴家,恕老夫不能出关相见了,岳道友还好吗?”
“不敢,晚辈怎敢劳烦前辈,家祖他老人家还好。”岳姓老者立刻回礼道。
“此事本是我吴家家事,可岳侄女也不是外人,不知岳侄女以为该如何处置。”
岳姓老者立刻道,“似锦只是一个小辈,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呢。”
“老夫正要听听她的意见呢。”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岳似锦身上,吴学礼更是高声道,“岳道友你我就要订婚约,以后就是一家让你了,我父亲是家主,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吴学丹想到岳似锦如此无情,心头愤怒,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竟连一句话也没说。
丁鸣看的暗暗摇头,这吴学丹还真是性情中人,到了生死攸关之时竟连一句好话也不肯说出口。
这让一旁的程英暗暗着急,小声提醒道,“吴兄,你还是向岳道友说几句好话吧。”
“哼,她都要向我退婚了,我还求她做什么。”吴学丹负气道。
“你,”见吴学丹如此顽固,程英十分气恼,向丁鸣投来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