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的疲惫难掩,他压低声音,还是有明显的怒气, “老子带你回白家,你不感恩就算了,看看今天什么日子,还要开玩笑,和弟弟吵什么?怎么,你现在是觉得弟弟的存在碍到你了?……问你话哑巴了?!” 还说了什么,翦郁零没有听清。 但白先生扬起巴掌,毫不客气地招呼下去,这一幕倒是清楚。 少年人摇摇晃晃,躲开了巴掌,面对气急怒骂的父亲,他迎着月色,一滴眼泪划过,带着显而易见的破碎与脆弱, “父亲说得是,我是您不重视也不欢迎的私生子,您容许我的存在,已是大度良善,我怎敢不知好歹……即便您从未管教过我,但您是父亲,做什么都是对的……” 一时之间听不出来,白陨到底是在说自己不好,还是合着阴阳怪气自己的父亲。 对这种东西向来神经粗,翦郁零总觉得,白陨要遭捶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论学长的自我修养16(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