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的说不出话来。
孙莲亭投海睿的事情在朝堂之上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哪能想到这厮是李祯的棋子??
堂堂朝堂二品大员,心甘情愿的当首辅的棋子,这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就连人群之间的庆王看李祯的表情也有些惊疑不定。
甚至于他也没有想到李祯居然已经势大到这种程度。
不过细细想来,李祯在朝堂之上盘踞了如此之久,最少也有三十年。
能有这样的底蕴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刻,忌惮的心也在庆王的心中埋了下来。
“先将海睿押入天牢,着大理寺与刑部,协同佩寅郎一彻查此案!!”
二皇子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袒护大舅,只能也命人将他关押起来。
“是!!”
听到二皇子的话之后,直接便有甲士从朝堂大门处走进来,架起大舅朝外而走。
看到这一幕,李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随后一闪而过。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堂下的庆王。
如今海睿一倒,自己的对手就只剩下庆王了。
以后再徐徐图之。
至于龙椅上的二皇子?
呵呵,他李祯从来没有将其放在眼里过。
今日的朝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海睿一党,几乎被连根拔起。
除了大舅被压入大牢之外,还有别的十余名官员也受其害。
甚至还有几個跟在孙莲亭后的官员也牵扯在了其中。
这几个官员以前可都是他的铁杆。
如今说被卖就被卖了……
李祯的心,不可谓不狠。
……
当在家中的舅妈收到朝堂之上的消息之后,直接晕倒在家中。
忧忧醒来,舅妈面色惨白如纸。
嘴唇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她自然想不到,上午还好端端出门的大舅,怎么到了晚上就传来被下了大狱的消息……
“去……请长乐公主……再派人去恪物司将此事告诉灵芝,让她也想想办法……”
舅妈满面憔悴的坐在床上,药都来不及吃,刚醒便将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有下人直接领命而走。
“北国公府。”
如今陆远之的府邸牌匾已经又是经历了一次更换。
短短三年,从一届平平无奇的佩寅郎峦佩的府邸,成为朝堂之中炙手可热的北国公。
陆远之只用了三年不到!!
长乐公主在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之后,身怀六甲的她顾不得太多,直接备好马车,夜探皇宫。
当她看到自己的兄长之后,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因为堂堂的大雍皇帝,如今正穿着暴露,坦胸露乳极为不雅的从一个嫔妃的院中走出来。
“皇妹。”
看到长乐的时候,二皇子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今天因为大舅的事情,他的生辰宴都取消了。
“你怎么来了?”
二皇子的脸上堆起笑容。
“皇兄,我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
长乐扶着自己的腰,挺着的大肚子对着二皇子,脸上带着严肃道:
“陛下如今已至水深火热之中,为何还有闲心在后宫潇洒?!”
听到长乐的话,二皇子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阴沉。
他自然知道长乐说的是什么意思,左右看了看冷冷的对着太监宫女道:
“都下去。”
“是。”
待所有人都退出之后,二皇子心烦意乱的看着长乐道:
“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但如今朝堂,庆王叔与李祯二人势大,朕也只能与之周旋,不能真与这二人翻脸。”
说到这里,他目光远远的看着宫墙之内的巡逻禁军:
“你信是不信,若朕这些日子表现的但凡有些不寻常,院墙之中的这些禁军,至少会有一半,毫不犹豫的将刀递到朕的脖子上。”
“你……”
长乐听到二皇子的这话之后,脸上也没有了表情,她气结道:
“那就真容这二人如此放肆??!陛下要知道,海睿乃是臣妹的长辈!臣妹夫君为我大雍奔走杀敌,浴血奋战,稍不注意就要陨命战场,就如此对待他的长辈吗?!!”
二皇子叹了口气道:
“所以朕只是将他打入天牢,如今能救他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长乐的目光缓缓的抬起头。
“你以陆远之妻儿之名,进入佩寅郎,若是有人愿意看在陆远之的份上选择帮忙,可在查案的时候将水搅浑,这样就能拖上一段时间,随后暗中派人将陆远之从边境召回……”
说到这里二皇子叹道:
“但是时间要快,若是再晚一些就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二皇子缓缓的背了过去:
“这宫墙之中到底有几人是李祯与庆王的耳目朕亦不清楚,所以今日只能与你说到这里,一会儿你走出这道门之后,骂我几句明白吗?”
说完,二皇子的眼睛又变的迷离起来,声音之中带着一抹令人恶心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