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种浓郁的果香味包围,品尝着果园里的各种颜色的葡萄的酸酸甜甜,伦帕表姐、颜潇冰等5个年轻人在开心地谈天说地。 伦帕表姐、云裳、刀小崖都在诉说着彼此未见这五年发生的各种点滴,当然令刀小崖最开心的那就是伦帕表姐考上了云南大学,还如愿找到了金马鹿。 伦帕表姐和云裳你一言,我一语的和刀小崖继续聊着,颜潇冰和沈意也不插话,就静静地听着久别重逢的三人互诉衷肠。 伦帕表姐和云裳对刀小崖深圳之行很感兴趣,也生怕错过了刀小崖的各种重要时刻,于是就强烈请刀小崖和大伙说说他的华南漂流记。 只见刀小崖伸出双手,熟练地捋了捋脑袋两侧的头发,然后清清嗓子说:“刀小爷我这些年走过南闯过北,一路摸爬滚打,睡过桥洞,发过传单,当过门童,体味了不一样的人生,虽然我高二辍学,但从西南到华南的这一路,我都在坚持走自己选择的路,哭着,累着,跪着都要把它走完”。 伦帕表姐和云裳听着刀小崖虽然是轻松诙谐的描述,但可以想象到这些年刀小崖的不容易,于是伦帕表姐和云裳都同时伸出手拍着他的左右肩膀。 刀小崖微笑着说:“我可是男人,皮糙肉厚,吃点苦受点罪那就是小菜一碟,让你们担心啦,只是无数个夜里都在懊悔,肠子都悔青了,怪自己没能像你们一样好好读书,做个文化人,未来可以拥有更体面的工作”。 “刀小崖,你比我们多了社会经验和阅历,也是现在的我们未曾体验的,多读书固然是好事,但我认为工作没有体面不体面的区分,只要你热爱和愿意,任何时候读书都不晚啊”颜潇冰接着刀小崖的话说道。 “阿冰,你不愧是我们伦帕认定的金马鹿啊,虽然第一次见,但莫名就感觉你很亲切,听听你的这些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我要是个女孩,我也会喜欢你”刀小崖调皮地说。 “什么,你不要和我抢金马鹿嘎,好你个刀小崖,几年不见,你这个幽默和淘气是只增未减啊”伦帕表姐笑眯眯地接着刀小崖的话说道。 大家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愉悦的气氛中,刀小崖继续讲起了自己的南漂记。 “我刚到深圳的第一个月,真的是各种不适应,饮食和气候上的不适应尤为明显。饮食上深圳的菜都是清谈的,没有家乡的酸辣爽口;温度那就更不用说,我就像被放在蒸笼上用大火蒸的馒头或是肉包,又闷又热。虽然咱们勐腊也热,但在阴凉的地方就很舒适,但深圳的热无处不在,让我无处可逃,在10平米不到的出租屋里,我直接把凉席放到地板上睡,小风扇完全抵抗不住炙热的狂风暴雨,最后还罢工了。工作上四处碰壁,很多岗位都是要高中以上学历,还有很多都是大学及以上,我只有一个初中毕业证,最后只能选择了进场打螺丝,做流水线上的工人,早中晚三班轮流,出租屋—厂里—食堂三点一线,半年的时间我感觉自己都快变成40岁的大叔了,我在思考,这可不是我辍学想要的生活”刀小崖一口气说完,感觉口渴了,猛吃了几口西瓜。 然后接着说:“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我现在的合伙人宁逍遥,他是我休息时在酒吧驻唱兼职认识的。偶然的机会我发现老家的特产还是蛮有市场的,比如蜂蜜、三七、鲜花、玉石等等,于是我们就先小范围到夜市和热闹的街区售卖,反响不错。于是我们就找到了呈贡鲜切花基地和当地的各大花店合作,开始空运鲜花,也租了门店把春城的味道小店支棱起来,后来又和物流合作,打通了前中后的环节,现在算是略有小成了。”刀小崖说完,嘴角微微上扬。 “这5年,1825天的点滴,你这家伙5分钟左右就讲完了,是不是词穷了?”伦帕表姐戏谑地问到。 刀小崖说:“咱们要活在当下,过去的5年都是过去了,总之越来越好了,就是我们大家希望看到的”。 “刀小崖,我感觉你现在说话特别有禅意,总结概括也很到位,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不亏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刀小爷”。云裳接着刀小崖的话说道。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当然,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我也算勉勉强强积攒了一些经验,后续你们人生遇到迷津,请给我一个好为人师的机会,哈哈哈”可能是刀小崖觉得自己未来的某一天要做几个大学生的老师,有点嘚瑟,于是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难得伦帕表姐、云裳和刀小崖5年后重聚,沈意提议给3人拍一张合照,于是在湛蓝的天空下,和橙红青绿的果园为伴,相机镜头记录下了三个好朋友的久别重逢时刻。 年轻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走到了西边天空的尽头,落日余晖映衬着伦帕表姐五人微笑的脸。 想着吃完晚饭,沈意还要回小旅馆,天黑了开车也不太方便,于是伦帕表姐相约刀小崖一家也一起去家里吃饭,刀小崖二话不说就站起来,临走前刀大爹和刀小崖的妈妈还拿了一些蓝宝石说明天可以带给孩子们尝一尝。 沈意的车很大,于是就请刀大爹和刀小崖的阿妈,刀小崖一起挤一挤,踩一脚油门的功夫就到了伦帕表姐家。 大舅妈早就做好了晚餐,只等伦帕表姐五人回家,中午大舅爹和大舅妈在刀小崖来果园找伦帕时就已经知道他回家了,已经邀请过他们全家晚上来吃饭了。 五个年轻人和大舅爹、大舅妈还有刀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