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有耐心才对呀”。 苏老二没有搭理他,他知道一半句话说不清楚这件事的原因。 也就是这一句话,周围的人们听的特别清楚。 立刻,有人直接问苏老二: “这是你家的孩子”?苏老二不语。 “哎呀,亏你还是老师,你是打孩子咋嘞”? “你这人咋这样呢?咋会抬手打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呢”? “你把孩子逼得跳水去了,你的两眼睁大了吧,你还不如一个老百姓”! ······· 苏老二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清楚这个时候是不能多做解释的,那样的结果是欲盖弥彰。救孩子要紧! 旁边的人说什么刺疼神经的话都不关紧要。他连忙对那医生说:“我就是这孩子的爸爸,谢谢你们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苏老二又转过身子对那中年人说:“兄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这孩子都没有命了,我随医生去医院里,治好后从医院里回来咱俩再见面·····”。 通过进一步地观察治疗,家佩终于出院又回到了学校里。 从此,苏老二便背上了虐待养子的恶名。 那一段时间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有的说,家佩是因为和家丁,家贝争嘴吃,遭到苏老二毒打而跳水渠的。 有的说,家佩是因为和家丁,家贝争穿名牌儿衣裳,遭到苏老二毒打而跳水渠的。 ······· 更多的说法归结到一起,都认为是苏老二在对待三个孩子的心理上厚此薄彼造成的。 开始的时候,苏老二和康素贞还解释一番,但后来,他俩意识到,这样的议论大多数都是在背后产生的,都是远距离产生的,就是费尽口舌,累死,也挡不住人们的议论。 再后来,苏老二和康素贞看见人们因此的白眼,特别是看见有个别好捉摸人的,身边的人白眼的时候,他俩便不做任何的开脱了,随便儿吧。 有一天晚上,苏老二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群人围着他,有同事,有乡亲,有亲戚,还有领导,更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佟仓货领着头儿,他还穿着那件白衬衣,身上还背着那一个印有‘大海航行靠舵手’字样的白草帽,他们一个个口诛笔伐,唾沫星子都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们一个个质问苏老二为啥待不亲的孩子那样的恶? 为啥每天吃饭的时候往亲孩子的碗里舀稠的?往养子的碗里舀稀的? 为啥给亲孩子买衣服都是名牌? 为啥给养子买衣服都是地摊上的货? ······ 那会儿,苏老二也认为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用自己的头摁在地上使劲儿的往下面钻,他心里想着一定要钻下去,钻的越深越好,再也不上来了,地面上的人老难当。 就在这时,一道电灯的光将它唤醒,他睁眼一看,看见康素贞的那只手还拿着电灯开关的拉线。 “又发癔症了”。苏老二睁眼看着康素贞对她说:“我梦见他们围着我论理嘞,说我很多的恶,我正往地下钻,一点也钻不进去,可着急·····”。 “钻啥嘞?不是告诉你了,凭心都中了,咋还是听人家的闲话嘞”?“唉·····”,苏老二一声长叹。 “以后不要在我的身边这样叹气,把我的心也弄碎了”。 ······ 康素贞又安慰了苏老二一番,见苏老二平静了下来,她便拉灭了电灯。 苏老二刚刚睡着,他又做了一个梦梦,梦见他和康素贞又添了一个毛孩。 康素贞怀揣着那个毛孩儿一个劲儿的逼苏老二,让他给毛孩儿起个名字。 苏老二不加思索地回答:“贞贞,给这个毛孩儿起个名字就叫‘苏随便儿’吧”。 ······ 除了人们对自己的议论,家佩投水的事件确实给苏老苏老带来了一个沉痛的教训,每每想起那个场景,他便吓得浑身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