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头脑灵活的人已经离座探起身来,他们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王教尺的脸,那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那一排美眉们的症状都是因为王教尺的来到发生的,那力量的根源一定在王教尺的身上。 现状大概持续了一分钟,还是二中校长李待见敢作敢为,她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朝着主席台相对的,会议室的另一端那一排空着的凳子走过去,安生地坐下来。 其他的姐妹们见李待见那样做了,也就不约而同的跟了过去,也安生地坐了下来·····。 尽管人们心里还在忐忑不安,但毕竟是一个严肃的场合,大家心里都满满地装着随后的评估事宜,会议室里立刻恢复了往日会前的秩序。 领导们讲话期间,王教尺无数次的用眼睛的余光扫描会议室里的现象,始终都发现还有一些人在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整个会议的过程他的心里像是猫抓一样,难道今天女校长们不往规定的位置上坐,罪魁祸首是自己?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百思不得其解。 王教尺使劲儿地摇晃自己的脑袋,发现这是在现实中,不是在做梦。 莫非自己今天的打扮或者是穿戴有失礼的地方?他偷偷的审视一番,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纰漏;他再用自己的左手掌抹了抹自己的头发,难道自己发形不合时宜?但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事实的真相。 他又想,莫非自己是犯了什么流氓的行为? ······ 心理素质异常坚强的王教尺通过一刹那间的情绪梳理,他坚定地认为:反正自己立得正行得正,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女同胞的事情,无论眼前发生什么样的负能量事件都与自己的行为无关! 他就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 就在他镇静下来的时候,会议便结束了。 男同志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的离开了会议室,女校长们离开会议室的情形却和往日不同了,她们都朝王教尺投去异样的眼光,然后尽量地躲避着他迅速地的走了出去。 ······· 王教尺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会议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此时的他心里对那一群昔日的好同事,好姐妹的女校长们的表现极端不满。 这不明显是在表示对我王教尺的不满吗?这不是在明显的表示我王教尺是一个不叫人待见,恶心人的人吗? 王教尺来回在在办公室里走着,这时,他心里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他要找那个带头离开自己的李待见问清楚是什么原因让她在众人的面前带领全体女校长和他背道而驰的。 想到这里,他又坚强的压了压自己内心的不快,一只手撩开自己的窗帘。这时,正好看见那一群女校长站在距离他远远的一块儿空地上在窃窃私语,那种表情表明,其语言的内容与自己的行为有关。 正在这时,他看见大好人田金伟悠哉悠哉的,脸上永远戴着那“额弥陀福”的笑朝他的办公室走来。 王教尺立刻堵在自己的门中央对他说:“先不要进来,你去把李待见和彩红叫过来,就说我有相关评估的事情和她俩商量”。 金伟立刻到李待见和彩红的面前,也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话,王教尺又透过窗户玻璃看得清楚,李待见和董彩红一前一后,战战兢兢的,极不情愿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来。 王教尺连忙端坐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一定要在两个妹子的面前装作心里踏实,若无其事的样子。 等了好一会儿,王教尺终不见两个人进屋,他明明知道李待见和董彩红两个人就站在他的门外。 一种莫名其妙的羞辱感涌上王教尺的头顶,他不自觉地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朝门外喊道:“你俩进来呗”。 李待见平时是胆大心细的那种人,她从不隐藏自己的观点,有啥说啥,是教育系统各色人等公认的“女汉子”,只见她左脚踏在王教尺的门坎上,右脚还留在屋门外,身子在发抖。 董彩红的性格相对温柔一些,是一个贤妻良母的表率,她紧随在李待见的身后,似乎是在拉着李待见上衣的下摆。 “尺哥,不是我们不进去”,李待见胆怯地说。 “为啥?我又不是老虎”。 “你可比老虎还怕人嘞”。 “你说这叫什么话”?没有想到李待见会说这样的话,王教尺厉声地问道。 “尺哥,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的,你身上确实有一种力量在排斥着我们,使我们感到非常的难受,如千万根钢针扎在我们的肉体上,女校长都是这样的感觉······”。 “你说的这些话可能吗?难道在我和你们之间要违背那一个原理了”?王教尺想说“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那句话,但他感觉到不合适,便没有说出来。 “是真的吗”?王教尺又问道。 “是真的,千真万确”,董彩红在李待见的身后附和着。 “你俩是不是在合伙歪我”?王教尺在办公室里生气了,他“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尺哥,俺俩歪你弄啥勒?谁不知道你是俺女校长们心中的偶像?爱惜还来不及呢。可不是我俩这样说的,女校长都是这样说的”,李待见辩驳道。 “那男校长为啥都不这样说呢”? “可能男校长肉老厚,老粗糙吧,反正女校长都是有感觉的,你好好的想一想你身上带的有什么产生辐射的仪器没有?比如说,一个质量和技术特别先进的手机,或者是嫂子在外国招商引资中捎回来的,那些外国大老板们送给她的,最先进的电子产品,人家可是都说嫂子接触的有外国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