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那根皮带时常系在李志栓的腰上,没有事情的时候他便把玩一阵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不闲着,他早就领略了苏老二所说的皮带的各种特点,听到过美妙的音乐声;体验过暖流;享受过按摩;甚至他还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尖利警报声·····。 那天,要往家里去的时候,李志栓把玲玲拽到那座简易的房子里,他从自己的腰上解开那根皮带对玲玲说:“你系上吧,这么多天了,你还没有系过”。 “我系那弄啥?你真的不放心我”?玲玲吃惊地问道。 “放心!放心!我不是那意思,也许有别的用途”。 “我不系”,玲玲坚持不系那根皮带,可是李志栓已经将皮带从自己腰上解了下来麻利地系在了玲玲的腰上。 他对玲玲又说:“我回家的时候你就歇着,只要有我,地里的那些出力活就不是你干的,没事了你自己设计一个密码玩一玩,享受享受她的按摩,听一听那上面发出来的音乐声消磨一下时光,记住了,不要记错密码,你最好用我的或者你的手机号,这样会记得更清楚······”。 李志栓说完就走了。 玲玲先是锄了一会儿地里的草,觉得有点累了,她就坐下来摆弄那根皮带。 她先用李志栓的手机号,再用自己的手机号,玩足了,玩够了,就随手将皮带解下来放在小房子的窗台上。 就在这时,一阵摩托车发动机声音有由远而近,玲玲听得出是苏老二来了。 在电话里和李志栓开玩笑是常事,但真的见到了玲玲,尤其是这样单独和玲玲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一是一,二是二的,从不越雷池半步。 ·······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玲玲挑选了一棵长在路边的核桃树让苏老二上去。 这棵树生长在路边,由于每当下雨路上的水滚到地里的时候它总是“近得楼台先得月”,所以水分和阳光足,树冠大,树杆粗,结的果实也多,也漂亮。 还因为这棵树在路边,路上的行人多的时候看管的难度大,稍不注意就会被人摘去,不如先卸了省心。 平时,苏老二比李志栓的体质好,但上树这个活儿是需要一个人有特殊功能的,因此这一方面他远不如李志栓利索,有效果。 毕竟五十出头的人了,那棵一人多高的核桃树,苏老二硬是连着上了三次,都是眼看着快上去了,又“哧溜”一声,“噗嚓”又掉在了地上。 玲玲在一边看着只想笑:“你真是两个人搀着蹦到席上的人,算是笨透了,这棵核桃树你都上不去,别的树更上不去了”,玲玲一边说着,一边只好搬了个高凳子放在苏老二的脚下。 这一回苏老二凭借着凳子的高度才艰难地爬上了树干。 ····· 真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要是李志栓,这样一棵树上的核桃不出半个小时他就能把他打卸得一干二净,但苏老二不能,他只把围着树干的果子卸了下来,稍微靠梢儿一点的他都颤飒飒的不敢抬胳膊。 苏老二没有胆量朝更高的地方攀,他真的没有上树卸核桃的经验。 玲玲看得真切,苏老二每向上攀登一节,他的双腿都在加剧的打颤,越往上面,树枝越细,人的重心越高,那树枝晃动的幅度就越大。 玲玲担心苏老二抓不紧树枝,万一从树上掉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世上的事情就是: 越是怕, 狼来吓。 苏老二, 总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