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苏老二回到屋里,又翻弄了一会儿那根皮带,因为明天要去县城开会,他有意识的要早睡一会儿,临睡,他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 这根皮带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是老日? 是汉奸? 是商人? 是官僚? 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 总之,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显眼的人! 这根皮带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 是要控制主人的什么行为? 还是要保证主人某些方面的安全? 要达到怎样的目的? 从生理上,从道德上,怎样才能去诠释他的作用呢? 这根皮带还有配套的产品吗? ······。 苏老二越想越复杂,越复杂越想思考,职业的习惯告诉他,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后来,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大脑的兴奋度丝毫没有减退,没办法,他起身又穿上衣裳,把自己的皮带取下换上那根皮带,今天晚上他要来一个创新,他就系上这根皮带和衣睡觉。 这是他第一次系着这根皮带睡觉,他有预感,这样做,这根皮带一定还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神秘感觉,一定会使他从系这根皮带的实践中寻找出那些问题的所有答案。 他用自己手机号的前十位数设为密码,皮带便自动地卡在那扣子“盒”里了。 开始,苏老二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别样的特殊滋味,他就在屋里来回的走动了几圈,渐渐的,一阵困意袭来,也不知道是心理的问题,还是自己确实累了,他掀开自己的被窝儿和衣躺了进去。 ······ 一会儿,一阵阵暖流轻轻地从他的腰部发起,一阵阵轻音乐也随之而来,通过千丝万缕的神经末梢,又经过中枢神经传递到他的脑海里,心田上······。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和心田上泛起了一拨又一拨的,五光十色的,柔和的,甜蜜的波涛,那波涛从脚底到头顶,就像是一个少女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地拨弄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两口午夜凉爽的空气,顿时他觉得天地是那样的开阔,蓝天彩云,百花盛开,芬芳四溢,真的好一派“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温馨场面·····。 苏老二十几年前就有的,那种每当夜晚睡在这张床上,他的胃里便隐隐胀满作痛的感觉一下子都化为了乌有。 这个时候,那种轻音乐的感觉从他的肚脐处发出,蔓延到他肌肤的每一平方毫米的角角落落,又从那角角落落弥漫到整个房间里······。 那音乐有外国的,肖帮的《夜曲》,《协奏曲》;柴可夫斯基的《蝴蝶仙子舞曲》,《胡桃夹子圆舞曲》,也有国內的《高山流水》,《梅花三弄》,《汉宫秋月》,《平沙落雁》,《春江花月夜》,甚至还有小提琴独奏《梁山伯与祝英台》·······。 好舒服呀! 此时的苏老二甚至舒服的呻吟起来,他眼前出现鲜花的海洋,每朵鲜花,每片绿叶,都释放着沁人肺腑的芳香,是自然的香味,区别于女人的化妆品,那花开的很是鲜艳,轻盈,纯洁,妩媚······。 四十多岁的苏老二体会到了这辈子从没有体会过的无比快感。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