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迎春却发现,自己竟未生出恼怒之意,只是心里感到无比羞涩,即使眼下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
“还不说话……你是谁的丫头?”朱景洪又问道。
他以为这是哪个婢女,毕竟张小月是住正房,厢房里的只能是侍女。
“十三爷,是……是我啊!”
即便没道出自己名字,迎春也觉得无比羞恼,甚至还把头藏进了朱景洪怀里。
这么多年来,迎春极少受过关爱,她的人生原本一片灰暗。
可当她遇到了朱景洪,被其真切关怀和悉心开导,迎春一颗芳心就被锁住了,只可惜最开始她没有发觉。
但种子一旦长大,到最后长成参天大树,迎春便再也不能忽视这段感情,然后她就陷入了对朱景洪的单相思。
原本她喜欢看道藏,也正是因为心中有了爱,所以近一她迷上了话本,为此还被探春捉弄过。
“你是谁?”朱景洪又问道。
府上女子太多,侍女们就更多了,他又不知今日迎春留下,所以猜不到她是谁很正常。
“再不交代……我可就要亲自探你虚实了!”
酒精作用下,朱景洪此时非常大胆。
当然了,即便没有酒精作用,他依旧可以这般大胆,襄王府内的女子他本就可以予取予夺。
“探虚实?”
迎春还是太老实了,竟未能看透这三个字的深意,甚至还自己重复了一遍。
她被朱景洪横抱着,此刻略带狐疑的语气,确实起到了挑逗的效果。
“哟呵……你这丫头可真大胆!”
于是乎,朱景洪也就不客气了,随即便向迎春身上探去,同时还借着月色向一旁床榻走去。
被人乱摸,迎春自是深受惊吓,可她这让实在太胆小,竟是捂住嘴一声未发。
她心里只盼望着,朱景洪“罚了”她就会离开,然后她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只不过,事情发展的逻辑,不以迎春单纯的想法而改变。
比如当她被放到榻上,当朱景洪开始扯她衣服时,她就发现了情况不太妙……
“别……别……”
“什么别?别什么?”
朱景洪用力更大了,三两下便扯开了衣带,此时迎春只剩一件亵衣。
这一刻,迎春是真的怕了……
虽然她喜欢朱景洪,甚至愿意侍奉他,可眼下都来得太快了,让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事实上,从被朱景洪抱起“失身”开始,迎春心底就已认准了朱景洪。
但如今没名没分,她还是觉得非常不妥……
似乎察觉到“侍女”的抗拒,朱景洪便清醒了几分,如果对方真的不愿意,他也不会去强人所难。
正当他要问两句时候,面前迎春已先开了口:“十三爷,眼下……眼下不是时候!”
迎春是真的慌了,才会在表示拒绝的同时,把心底愿意的态度亮明。
所以她这句话,完全没起到“阻止”的作用,反倒让朱景洪认为她愿意,只是女子的矜持在作怪。
“丫头,眼下正是时候!”
于是他直接压了上去,然后各种招数都使了出来,至于迎春则已经完全死机了。
大概几分钟后,守在院子门口的余海几人,便听到里面传出声“惨叫”,几人相互望了望都笑了。
一名小宦官低声说道:“也不知是哪位姐妹有福,马上就要翻身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侍女一经“侍寝”之后,就基本不用干活儿了,即便没位分也可做人上人。
接着,几名小宦官继续议论起来,而朱景洪则是在里面尽心操弄着。
今晚他感觉不太得劲,只因身下女子太安分,而且是过分的安分了。
他哪里知道,迎春此时已经傻了,连思考能力都已消失,完全就如同木偶一般。
大概十几分钟后,朱景洪草草结束了事,然后自顾着起身准备穿衣。
他确实没太尽兴,所以还想着走下一家去。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模样,于是他便冲外面喊了句“掌灯”。
只凭这两个字,迎春瞬间恢复清明,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全盖住了,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朱景洪。
很快余海拿了一盏灯进来,随行几名宦官还点了另外几支蜡烛,让这房间内很快明亮起来。
看着用被子捂着头的女子,朱景洪理解她是害羞,所以便让余海几人退下。
然后,他才拉开了被子,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迎春衣衫凌乱,秀发披散在脸上,眼角带有泪痕躺在床上。
“怎……怎么会……”朱景洪惊到了。
本来他还有些醉意,此刻全都消失无踪,神思清明宛如圣贤一般。
“迎春姑娘……我……唉!”
这一刻,迎春更是泪珠滑落,然后从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喝酒误事啊……”
朱景洪感慨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今晚很过分,毕竟人家是清白的姑娘,不是为上位无所不用其极的女子。
如今欺负了人家,可以说是畜生一般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