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符纸门的六人已是不耐烦等下去,正要对风眠三人动手。 眼下他们虽然对明月还有些忌惮,可面对这两老一残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我们符纸门与登天门岐黄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二位既是想断了我们符纸门的生路,那也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铁掌门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凶恶,侧头瞥了眼身旁的五位长老,语气狠厉地道: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趁现在那个女人元婴在外不能动,把他们三个都杀了,再去解决那个女人。” 既然飞升的不是符纸门的人,那也没有让她成功的必要。 等把这三个老东西解决了,他们有的是功夫去对付那女人。 反正她现在元婴在外面对付雷劫,不论是失败也好,还是成功了受了重伤也罢,总之他们都有出手的机会。 届时是把她身上的灵气想法子取出来,还是让她成为下一个‘孟席’,亦或者是把她身上的灵气换到他们的身上,由他们飞升…… 符纸门的几个人光是这么想想,便已经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所以他们没有反对铁掌门的意思,各自从怀中取出一叠叠符文来。 只是这次的符文可就不是什么定身符了,杀人嘛,自然是要断心符、融身符、化尸符之类的了。 孟席看着那几人手中的墨黑色符文,眼中闪过惊愕愤怒之色,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咬牙恨齿地说:“你们,居然炼禁,符。” 在孟席那个时代,这些太过于狠毒的符文,都是被列为禁止绘画的符文,是不允许有符纸门的弟子绘制的。 有长老冷笑一声:“哼,什么禁符不禁符的,既然是被先人制造出来的符文,那必然是有它存在的必要,做人还是不要太迂腐了。” 也有长老笑得一脸阴冷:“这可是毁尸灭迹的好东西,在外界很受那些权势们的喜欢,我们符纸门靠着它,可成为了不少家族的座上宾。” 有长老看似提醒实则嘲讽:“你们可别忘了,这老东西这些年一直没醒过,他可不知道我们符纸门有多厉害,还当是在他那个给人当孙子的时代呢。” “说来我也可怜这老东西,活了几百年就给我们用了几百年,这好不容易醒过来吧,他又要去死了。” “可不是嘛,听说以前也是个天才呢……” 孟席的手指狠狠地掐进了掌心,恨,无边的恨意充斥着他的内心,可他却无力发泄。 “行了行了,少说那么多废话,赶紧动手。”铁掌门不愿他们耽搁时间,冷声打断他们耀武扬威的话。 刘长老将手中的符文朝着风眠三人挥了过去,嘴里仍有些忿忿不平:“要怪就怪你们胳膊肘往外拐,居然把这种好东西往外送,下辈子学机灵点……” 其他几个长老也跟着动了手,将手中的墨黑色符文朝着风眠三人挥撒了过去。 风眠是阵法和卜卦之术的大能,如今基本上已经废了。 宋灵铃拥有着精湛的岐黄之术,在打架方面却是半点不通的,更何况她已经太老了。 至于沉睡了几百年的孟席,如今都还没有完全的掌握身体控制权,身上更是没有一张符纸,自然也毫无反抗之力。 这几乎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孟席三人已经从容地闭上了眼睛,安静地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当着我的面杀三位前辈,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就在这时,本来闭眼打坐的明月,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紫色的光芒。 她左手抬起随意地一挥,一道泛着金色的光芒就朝着风眠三人席卷而去,快速的形成了一个金色的保护罩。 那些墨黑色的符文才刚刚靠近保护罩,就快速燃成了灰烬,竟是连保护罩都未能突破。 “你你你,你怎么醒了?”路长老看着明月,倒抽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说。 而宋灵铃和孟席也难以置信地看向明月,是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可是雷劫啊! 只有风眠脸上缓缓露出微笑,仿佛是心里的某件事得到了证实。 铁掌门看到明月睁眼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又稳住了身形,对其他几位长老说:“她肯定是虚张声势,她刚刚才经历了雷劫,身体一定很虚弱,我们人多力量大,千万不要被她给骗过去了。” 别说,其他几位长老还真就信了这话。 毕竟他们就是从外面进来的,自然是看到了那雷群有多吓人,还有刚刚头顶上那轰隆隆的雷音就没消失过,她经历了这么可怕的雷,又怎么可能没事? 几位长老相视一眼,很快就达成了某种共识。 他们咬紧了牙关,忍住心头的不舍,居然是各自将储物空间的符文都拿了出来。 铁掌门也不再藏私,面色难看地从腰间的玉佩里,取出一枚两根手指大小的黑色印章来。 孟席看到那印章过后,神色霎时凝重了几分,提醒道:“那是符纸门的掌门信物,据传里面有着符纸门初代掌门三道元婴境的力量。” “经过雷劫却没有飞升,想必你定是渡劫失败,现在怕是已经身负重伤。而且你还得护着那三个老东西,你觉得你还经得起我这元婴境之力么?”铁掌门说着,眼中不免泛起一丝得意。 斩杀元婴境的人,他铁道生也是如今修界的头一人了。 明月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人可千万不要有臆想症。 谁说她身负重伤了?又是谁说她没有成功渡劫? 她不过是还剩一些因果没有了结,特意回来了结因果罢了。 而且她本来都不打算动手的,但是若是有人执意找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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