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来我们村里做什么?” 喊话的老者满脸皱纹、头发花白,手里牵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女娃娃。 这个女娃娃和明月他们先前看到的那些孩子完全不同,她身上的衣裳料子很是陈旧,上面还有好几个破了的地方,而且从露出来的胳膊和小腿肚来看,分明就是短了好长一截,穿在她身上并不合身。 本来明月是打算离开的,不过眸子在女娃娃身上转了一圈后,她看向了那位老者,语气温和有礼地道:“老人家,我们只是路过贵地,马上就走。不过我现在又很是口渴,所以想向你讨口水喝,不知方不方便?” 老者斜着眼睛打量着明月一行人好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地点头,粗着嗓子说:“没什么不方便的,跟着吧。” 说罢,他牵着那女娃娃走到了前头带路。 女娃娃突然看到这么多不认识的人,脸上满是惊奇的神色,一路上总是时不时地就回过头,偷偷地观察明月他们,被老者发现以后,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冯凌凌拉了拉明月的胳膊,朝她眨了眨眼睛,询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明月轻轻地指了指那女娃娃,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冯凌凌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对了,她们本来就是来找别人不要的孩子的,这个女娃娃看起来就挺像的。 一行人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村尾的青砖大瓦房门口。 “二狗家的,二狗家的,快来开门。”老者一边敲着门,一边大声喊着。 “来勒来勒。”很快屋里就传来了女人的声音,伴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门被人往里打开了。 开门的女人一见着老者牵着的女娃娃,胖乎乎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竟然生出几分刻薄的模样:“爹,我好不容易把这小杂种给送出去呢,你怎么又把她给带回来了?还嫌咱们家不够丢人啊?” 女娃娃见着女人一下子就躲在了老者的身后,还把头往后缩了缩,看样子是十分惧怕这个女人。 老者的脸色霎时十分难看,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着:“虎妞怎么说也是你妹妹留下的血脉,你这个当婶娘的是怎么说话呢?还有,谁叫你把虎妞送给刘大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喝醉酒就爱打人,虎妞这么小小的一个,哪里经得起他的打?” 女人却是不甘示弱地指着虎妞,扯着嗓子骂道:“什么妹妹的孩子,她分明就是不知道谁的野种,大丫就是生了她才会被人闲言碎语的嘲笑,才会活不下去跳了河。爹,你可不能再糊涂了,她留不得啊,大家一看到她就会想到大丫的事情,那是给咱家里蒙羞啊。而且她吃得又多,这么小的一个丫头,一顿比两个大胖小子还吃得多,真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她装到哪里去了,咱们大丫可不是这样,这小杂种肯定是随了她那个亲爹。” “你胡说什么,你你……”老者的话还没说完呢,面色就瞬间变得灰白一片,他忙不慌的捂住胸口,突然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还是明月反应快,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这才没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明月带来的健仆也同样反应过来,代替明月将老者给搀扶住了。 然而老者的情况并没有好处,他的双眼紧闭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他的身子却是疯狂的抽搐了起来,嘴也开始变得有些歪斜,这副模样明显是不大好啊。 而女人也被老者这幅模样吓得惊叫一声,“爹,你怎么了爹?你可不要吓我啊。” “爷爷,呜呜呜,我怕,呜呜呜……”女娃娃更是吓得嚎啕大哭了起来,手一直抓着老者的衣摆,那是怎么都不敢放开。 一时间,这门口热闹极了。 明月皱紧了眉头,朝着女人大喝一声:“闭嘴,你还想不想让你爹好了?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那女人这才注意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外人,她想开口问他们是谁,但是看到老爹被自己气成这样,又是慌张又是害怕,只得胡乱的点点头:“你们是,你们帮我看着点我爹,我这就去,这就去找大夫。” “快些去吧。”明月冷声道,心里却是明白,老者这幅模样怕是…中风了。 明月招呼着仆人将老者抬进屋里,过了好一会儿,那女人才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找了过来。 女人将大夫拉进屋里,嘴里还在不停地说:“三叔,你快看看我爹啊,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话他突然就晕倒过去了,可要把我给吓死了。” “莫慌莫慌,我这就替他看看。”老大夫坐在床边上,自己个儿都还在喘着粗气呢。 然而待看到老者口眼歪斜,不省人事,经脉也被堵塞住了时,大夫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二狗家的,你到底是说了些什么?怎么会把你爹气成这样?他,他这是脑子里的经脉堵塞,舌强言塞,日后怕是要瘫痪在床了。” 女人,也就二狗家的闻言,脚下立马就是一个踉跄,嘴巴动了动,无声地吐出三个字:“怎么会?” 怎么会突然就这么严重了?大丫跳河,爹都没事,往常那些村民说的更难听,爹也没有事,怎么她随便说几句,爹就瘫痪了? 二狗回来了,要是知道了这事,她可怎么办才好啊? 二狗家的眼里盛满了惊慌和无措,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明月等人的身上,眼睛顿时一亮。 “都是你们,我爹本来好好的,都是你们这群外来人,你们对我爹做了什么?”二狗家的对着明月他们怒目圆瞪,又转过头看向老大夫:“三叔啊,你老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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