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次拍卖会应当就此结束,只是还请诸位客官原谅,铺子里得了个至宝,在下忍不住想要炫耀一二。” 台下的李师傅面泛潮红地开口,叫伙计抬上来一件用红幕遮住的大物品。 “还请诸位瞧好喽!” 话音刚落,李师傅就伸手扯下了那块红幕。 本来还有些不以为意的合山王、肃州王世子、成穆侯之流,在见着那块绿的都要快滴出来油的玉石时,俱是下意识地站起了、坐直了身子。 竟是一整块的帝王绿!!! 在灯光的照射下,这块玉石呈现出一种明艳动人的翠绿色,十分晶莹剔透,给人一种凝重高贵的美感。 此时几位王侯贵子的心里,都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得到这块帝王绿。 这个朝代的人本就喜爱玉石,不然也不会有望南城这等以赌石闻名的城池。 而帝王绿就如同其名,那可是玉石中的帝王,一块帝王绿便足以用作传家镇宅之宝,永世流传长存。 这会儿王侯贵子们可不记得什么老祖宗的寿礼了,这等好东西自然是要给自己留着。 还不等李师傅继续开口,三楼日字房的北源侯世子就迫不及待地喊了价:“本世子出十万两银子。” 本来还沉浸在紫气东来竟然有此等好东西的看客们,被三楼客人的大手笔惊醒了过来。 而那等看热闹的普通百姓,更是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今晚出价最高的那座玲珑八宝塔,也才喊价八千七百两银子呢! 这块帝王绿竟然开价就是十万两,嘶…… 然而月字房的潞州王直接开口嘲讽道:“区区十万就想买帝王绿,黄口小儿实在可笑,本王出二十万。” 竟是直接加了一倍的价。 此时其他的贵人才仿佛醒过神来,连忙你一句我一句的加起了价。 “本王出三十万。” “本世子出四十万。” “本王……” 没多时,出价竟然就已经超过了百万。 要知道百万是何等概念,国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如此。 不得不承认,这些王侯贵子的家底,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丰厚。 想来也是,这些可都是家中数代坐拥着一方土地的王侯,便是那些祖宗传下来的家业,也是常人不敢想象之多,更何况还有那肥沃的封地。 在封地里当着土皇帝,根本就不需要遵守朝廷的规定,随意的修改封地的税务,只需要交给朝廷些许银两,其他的尽可以归于自己的腰包。 也难怪他们不肯将封地权势都交出来,做惯了权势滔天、家底丰厚的土皇帝,当然不愿意只当一个坐吃山空的富贵散人。 只可惜,他们遇到了个英名的皇帝。 明月微微挑眉,朝着看过来的李师傅使了个眼色。 也是越来越高的出价声,才让下面两层楼的百姓和小官吏知晓,原来先前的拍卖物品都只是开胃小菜,这会儿拍卖行才刚刚开始上正餐。 也不知是谁突然道了句:“居然能听着这么多贵人的声音,这一场热闹看的真是值啊。” 竟然引来大家纷纷点头附和。 只是当诸位王侯叫价得正起劲时,李师傅却是拾起红幕将那帝王绿又给盖住了,且还轻咳一声打断了出价: “咳咳,贵人们可能是误会了,这块帝王绿可不是这次拍卖的物件。” 说到这,李师傅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此物是我家掌柜方才亲自开出来的,还未来得及让铺子里的师傅估价,自然不会在此时进行拍卖。” 这话可就让那些王侯贵子接受不了了,他们价都加到一百多万两银子了,现在跟他们来这出,玩儿呢? 而且东西竟然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哪还有留在这铺子里的说法?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耍着本王玩?” “这东西本侯今日还真就非得拍下了。” “这块帝王绿,本世子势在必得。” “……” 随着贵人们纷纷出声,李师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后背的衣裳都被汗水给打湿了大半。 也是见着掌柜波澜不惊的眸子,他才强行镇定了下来,在心里使劲的安慰自己:没事,不用怕,掌柜可是宸亲王的人,比这些王侯贵子的地位也不差。 “还请客人们勿急勿怪,我们掌柜已经决定了,这块帝王绿将会让师傅们估价后,在三日后举行拍卖,届时依旧是价高者得。” 说完此话,李师傅整了整面色,一本正经地道: “当然三日后是没有拍卖品八折优惠,而且在这期间,我们铺子也会大力宣传帝王绿的存在,所以届时应当竞争激烈,还请对此物有意的客人们多多准备好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这下好了,便是所有人都听出来了,原来是掌柜觉得现在卖有优惠,而且又怕知道的人太少,卖了不划算,这才说要三日后再拍卖。 虽然说起来有些不道义,可做生意又不是做慈善,掌柜此举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且最开始铺子里也没说这次拍卖会上有帝王绿,所以便是只给客人们看看,倒是也说得过去。 那些王侯贵子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然总会给人一种他们是贪图那八折优惠,或者是怕自己出不起价的感觉。 当然此时王侯贵子们想的更多的,是想私下里去找掌柜商议买卖,在拍卖会前拿下这块帝王绿。 眼见着没有人再有异议,李师傅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提出了此次拍卖会圆满结束。 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有些意犹未尽的交谈着今日看到的一切,猜测着那帝王绿会花落谁家? 买下拍卖品的人,则是跟着伙计去了库房处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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