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押到衙门口时,黑痣才醒过了神来,嘴里直喊冤枉。 而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柳书民,眉头是越锁越紧。 柳书民也没想到黑痣竟然如此废物,而且陆父身边居然还有高手跟着,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恐怕还惹上了大麻烦。 不过柳书民倒是也不慌,早在把印章给黑痣后,他就特意把自己丢了印章的消息给传了出去。 现在他周围好些人都知道了这事,也不怕一会儿黑痣咬他一口。 不过柳书民也很是后悔,早知道是现在的情景,他当初就再多谋划谋划了,至少找人把陆父身边的高手给引开再动手。 柳书民心里叹息,面无表情地随着一群百姓,一直跟在陆父和黑痣的身后。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这个事情又发生在最热闹的一条街,这会儿已经有不少的百姓跟在陆父等人后头了。 说实话,直到现在,陆父还有种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感觉。 陆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见着黑痣拿着把大刀冲着自己而来,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血溅三尺的时候,跟着他的文弱管事突然暴起,一脚就踢飞了黑痣手里的大刀,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按住了,最后还轻飘飘地跟他说:“老爷,没事了。” 没事了?不,怎么可能没事了?陆父的心被伤了。 陆父一脸上当受骗地看着管事,亏得我以为你是个柔弱男子,结果你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也是黑痣的喊冤声把陆父给惊醒了,不然他特定得看到管事服输才好。 “老爷,我知道错了,我,我也是被人教唆的,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怎么可能敢对你动手?我告诉你真凶,你就饶了我这回吧。”黑痣抱着衙门口的石狮子,死活不愿意松手,嘴里也着急忙慌的求饶着。 像黑痣这样的人,自然没有什么道义可言。 如今他自身难保了,当然会把柳书民供出来,以便自己脱身。 陆父的神情果真严肃了几分,他虽然是个商人,可向来做事留一线,从来不曾狠狠得罪过谁,他还真想不到会有谁想要他的命。 “究竟是谁指使你的?”陆父皱眉问。 黑痣摇头:“除非你放过我,不然我不会说的。” 陆父气笑了:“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当初你在铺子里胡乱卖高价,差点儿害得我的铺子名声尽失。我看你可怜好心放过你,还没让你赔偿,你如今竟还想要害死我,像你这等恩将仇报之人,我可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边上的百姓听到这些话,也纷纷摇头: “陆老爷人也太实在了,像这等阴险小人,当初就该报官才是。” “是啊是啊,抓他去见官,到时候一切自有县令大人做主。” “陆老爷这回可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一顿板子下来,他自己就交代了。” “陆老爷是个心善的实在人,陆家铺子里的东西也实在,真不知道是谁那么心狠,竟然还找人对陆老爷动手。” “是啊……” 柳书民捏紧了手指,倒是没想到陆父在百姓口中竟然名声这般好,如此一来待会儿黑痣要是真指证了自己,那自己的名声…… 而黑痣听到打板子身子就忍不住抖了抖,再听到陆父让管事叫衙役来抓人,心里也一下子就打了退堂鼓。 铺子没有到手,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那可不行。 眼看着管事往衙门内里走去,黑痣终于忍不住大喊道:“老爷,我招,我全招了。是柳书民,都是柳书民出的主意。他说让我来假装砍死你,他来救人,最后他当你的救命恩人,好叫你许配女儿给他,等他得了整个陆家就给我两间铺子。老爷,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百姓们闻言哗然,纷纷指责起了那柳书民的诡计多端。 人群里的柳书民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正想要悄悄的退出人群。 这个时候他不适合待在这里,容易被人赃并获,到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然而柳书民刚想要离开,却突然被人重重地推搡了一下,反而被挤到了最前面。 与此同时,一道响亮的男人声音响起:“咦,这不就是柳书民吗?难道那个伙计说的是真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柳书民看了过来。 柳书民彻底地僵住了,宛如被众人的目光凌迟。 倒是陆父很是疑惑的摸了摸下巴,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子。 黑痣霎时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附和:“对对对,他就是柳书民,就是他指使的我,我身上还有他的印章可以证明。” 百姓们均是面露鄙夷,显然已经信了黑痣的话。 柳书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怎么就落到了这种地步? 他刚想要张嘴解释,想说自己的印章早就掉了,想说自己只是凑巧过来看热闹。 然而柳书民嘴巴还没张开呢,就见着陆父向管事扬了扬下巴:“去,叫衙役来抓人,我要报官。” 柳书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了,一切都太凑巧了。 衙役很快就出来了,一行人也到了公堂上。 县令照例问案,管事不慌不忙的站了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堂下好些个百姓都在点头附和,他们都是从头看到尾的,自然是知道管事没有一句假话。 县令敲响惊堂木:“所以是柳书民教唆黑痣犯案,想要以救命之恩成为陆家女婿,最后夺取陆家财富。柳书民,你认是不认?” 也是这个时候,柳书民才找到说话的机会:“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
055不要心疼男人20(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