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天幽幽地说道:“爸,请问我是你充话费送的么?医药箱管什么用,我现在要去医院解毒才行啊!” 他是真的怕死了。 他还没打倒柳瘟神,也还没有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怎么就死了呢。 “白夭,你快让我爸送我的身体去医院!” 白夭扶额,如果不成全这家伙,恐怖一晚上他都得在她耳边不依不饶的叫了。 也好,医院灵魂也不少,顺便看看有没有可以抓的。 “我觉得我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吧。”白夭对楚腾说道。 楚腾犹豫再三后点头,“行,爸这就让司机开车送你过去。” 楚天佑忽然道:“爸,我陪梵天一起去吧,正好我也要去做身体检查。” 三分钟后。 白夭和楚天佑坐在轿车后座,楚梵天则趴在副驾驶位上,阴森森地盯着两人,目光来回切换,最后停留在白夭身上,警告道:“你别想趁机对我哥做什么,我盯着呢,你要是敢觊觎我哥,我就告诉柳幸川,你在外边勾搭男人,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白夭有些好笑。 她天生就是个不安分的主。 不让她做的,她越是要做。 楚梵天直勾勾盯着不让她碰他哥,她偏要碰。 下一秒。 白夭直接抓起楚天佑的手腕。 “你干嘛!”楚梵天果然急了。 楚天佑也惊讶地看着她,“梵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想看看你的血管怎么样。”白夭深深一吸,可惜他身上没有伤口,闻不到有莲血的气息。 楚天佑那张憔悴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抬起手就往她头上揉了一把。 “十二年了,你都长得比哥哥还高了,梵天,听爸说你现在在公司里当任总经理是吗?” 白夭笑而不语。 楚天佑当她默认,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该稳重点才对,为什么要拿臭气弹去炸人呢,炸就炸吧,却是伤敌零,自损一千,得不偿失。” 楚梵天的灵魂顿时一脸尴尬,硬着头皮解释道:“我那是因为被柳幸川算计了啊!他那么狡猾,要不是他做手脚,现在该躺在医院里的人是他。” 他说完,冲白夭挑眉,示意她把这段话转述给大哥。 白夭轻笑一声,面对楚天佑的疑惑,很损的说道:“大哥,我为什么拿臭气弹炸人呢,因为我缺德并且闲出屁了。” 楚天佑:“……”自我认知还挺高。 楚梵天气得在车里狂跳,“什么缺德?你才缺德!我让你这么说了?” “因为我缺德,所以遭报应的人是我。”白夭用楚梵天的口吻继续说道:“大哥,你千万不能学我,害人终害己呀!” 楚天佑哭笑不得,“弟弟啊,就你这种玩臭气弹的玩法,搁谁都不会去学的。” 现在京圈上流里,谁不知道楚家二少玩臭气弹,炸了自己,差点把自己给熏死。 楚梵天坐在副驾驶位,双手环抱,气得无话可讲。 很快到达医院。 楚天佑刚伸出手准备贴心地扶着受伤的弟弟去看医生时。 只见弟弟先他一步下车,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丝毫没有伤者的样子。 要不是他腿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楚天佑都快以为他是个生龙活虎的正常人。 “梵天,你慢点!”楚天佑追上他,从后搀扶住他的手。 白夭被他抓着手臂,很不自在地推开他,“我自己能走。” “可你腿上的伤……” “没事,让它流呗。” “白夭!!!敢情不是你的身体你就这样赤裸裸的糟蹋是吧?” 楚梵天气呼呼地叫道,心疼地看着自己小腿上汩汩流出的乌血,生怕自己会贫血,叫嚷着让她赶紧去包扎。 白夭回头嘲笑他,“这么怕死,还敢玩臭气弹,看你还敢不敢有下次。” 楚梵天咬牙切齿道:“当然有啊!等老子回到身体,老子还要臭死柳幸川去!” 白夭寒眸微眯,“哦?” 察觉到她眼神的危险因子。 楚梵天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肉身还在柳幸川马子的手里,连忙露出讨好地笑,“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我都伤成这样了,哪还敢玩第二次呢。” 白夭冷哼一声,“你再敢动小川,我打断你的三条腿信不信。” 楚梵天笑道:“哪来的三条腿,人不都两条腿嘛。” 白夭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他下半身游离了一下,“原来你是太监哦。” 楚梵天惊得两眼瞪大,“……” 她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惊呆他全家了。 在楚天佑的安排下,医生很快来给她处理伤口,看见流出的血液是乌黑色的时候,医生大吃一惊,急忙让她躺在床上,说要把她推进抢救室。 白夭耐着性子说道:“我没事,只是血比一般人的深而已,给我包扎就行。” 医生皱眉,“那怎么行,你快躺下。” 她仍旧固执,只包扎。 “二少爷,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啊。” 楚梵天:“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啊!快给我推进手术室里啊!” 楚天佑见此,只好说道:“医生,给他包扎吧。” 医生叹了口气,拿来麻药,准备打。 白夭下意识一闪,“不用打麻药,直接缝吧。” 医生满脸震惊,“直接缝?那多疼啊!” “疼痛能让我清醒。”她淡淡道。 她又不怕疼,说不定身体一疼,她就能离开楚梵天的身体了。 医生无助地看了看楚天佑,得到他的许可后,才拿来医用针线,“二少爷,那你忍着点啊,疼就说,我立刻给你打麻药。” 白夭随便的把腿一搭,很风轻云淡,“缝吧。” 楚天佑看着弟弟面不改色的缝合伤口,有些意外的笑了,“小时候你那么怕疼,现在不怕了?” 一旁的楚梵天哀怨地说道:“大哥,我怕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