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零没有说话,只专心找药,她记得师傅曾经提到过此类药物,她出山时师傅还特意给了她这药的解药。 言翘明显是把这药和这雾气结合在一起了。 雾气越发浓重,这个地方常年有深雾,平日里若有人赶路也会刻意避开这个时辰,待雾散开后才会从此地路过。 只是这规则只有本地人才知晓,他们昨夜并未在本地留宿,而是在赶路,并无人告知他们这一点,这才着了道。 钟壹稍微控制住了她面前的人,刚想去帮忙,就见穴道被人解开了。 言翘一直隐在雾中暗地操纵。 钟壹咬牙只能继续和他们打起来,他们这边清醒的人剩下的越来越少了。 这次出门除了江倾人当时雇的那六人,还另外挑选了四人,此时清醒的人只剩下三人。 钟壹看了一眼,已经明白目前的情况:“你们不能放松任何警惕,一旦放松便会被铃声入侵。”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人疲惫地往后一退,再睁眼时已经是无意识状态。 钟壹和剩下的那个清醒的人靠拢,两人背靠背看着另外八人,他们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手里紧握着自己的武器,打算殊死一搏。 只见雾气中一个模糊的身影一跃而来,朝着另外八人撒了些什么东西,他们的眼神逐渐清明。 钟壹松了一口气,忙地带着一行人跟上这个人影聚拢。 雾气太重,他们不能分散。 江倾人带着人回到刚刚的位置却见阮零不见了,心里一凉:“阮零!” 苏轶云沉声道:“她在我们这。” 阮零也不是傻子,自己不能打,在把解药找出来后就利用引路蜂摸到了宁可两人身边:“你们跟着那个亮光过来。” 江倾人顺着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有个发散着金色小光点的东西在雾气中漂浮着,示意一行人跟上去。 “坏我好事。”言翘也不复之前的气定神闲,一枚银针冲着宁可的方向前去。 苏轶云揽着宁可侧身一退,但很快就有新的银针跟了上去。 宁可不会武,雾气很重,苏轶云也不敢离开宁可一步,只能带着宁可不断躲避着各个地方传来的银针。 阮零在跟着躲了几次后,已经明白了,言翘只想要宁可,她便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着,不再动弹。 雾气还没有散开的痕迹,突然阮零鼻子一动:“这雾里还有东西。”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武器掉在地上的声音,江倾人也带着人走到阮零跟前了:“还有解药么?” 阮零能听出江倾人的呼吸声也不对,这药应该是针对习武之人的,刻意来压制他们的内力,越用内力反而越虚弱。 这种药算不得什么奇怪,但是这种药她并没有随身带解药,要制作解药也需要药材,这里并没有,只道:“你们别用内力,会缓解一些。” 苏轶云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药,他不敢再运气,宁可发现了异常,低声道:“她应该还是想要我去祭阵,不会杀我的,你先护好自己。” 苏轶云执拗地抱住宁可:“我会和你一起。” 尽管如此,苏轶云也感觉到了身体的无力,只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倒下,就在苏轶云有些力不从心之时,雾气中出现了一条白绫瞬间卷住宁可就要往雾里拖。 此时,突然一把大刀从天而降,直接斩断了白绫,随后步采菱从空中落下,回身把被力道激地往后退的宁可扶住,反手把刀拿了起来,侧耳一听,握着刀直接冲向了言翘所在的位置。 “是你?”言翘仗着有雾气隐藏,身形不断变动,她却不知道步采菱是隐卫出生,听声辨位的本事是基础,根本无法躲开步采菱的攻势。 “步将军何必赶尽杀绝?”言翘狼狈地躲着,试图劝说步采菱:“将军,您甘心吗?” “朝堂里一个不知生死的女皇,朝政被一个黄毛丫头代持,为何不自己去坐这首位呢?” 宁可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以为所有人都爱权势吗?” 言翘不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就如木清婉,当年名震江湖的人却过得浑浑噩噩,是她认出此人后诓骗她一起启动复活阵法。 这么多年过去了,木清婉对当年之事一直有执念,想要找到那人寻求一个结果,于是很快便被说服启动了这个阵法。 可惜的是啊,木清婉到底是为情所困之人,太容易诓骗了,她早在暗地里改动了阵法,此阵法是她在一个古籍中寻到的,与木清婉所创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只需要改动几处方位,稍微挪动阵眼就能得到她想要的阵法。 木清婉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努力找到的那些祭品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言翘重新看向了步采菱,据说这将军曾和那位摄政王出现过争执,怎么可能甘愿屈居于下?就如现在她的攻势明显缓了许多:“这怎么能说是爱权势?只是能者居之罢了。” “将军您说是吗?” 宁可不知道这雾气对步采菱会不会有影响,也不再接她自以为是的话了,只冲着步采菱道:“这雾气有针对内力的药,如果拖得太久可能会有危险。” 步采菱应了句:“好。”随后攻势变得更猛了,言翘脸色一变,雾气也开始有散开的迹象了,到时候她的身形更难隐藏。 刀身从言翘旁边擦过去,刚好把她手里的铃铛斩碎,此时也顾不上心疼这东西了,只能一直往后退,好在她的身形快,加上雾气对步采菱还是有影响,身上虽然受了伤,但是伤势算不得太重。 如果真的等雾完全散开后,她恐怕就无路可逃了。 言翘却没想到,正是这碎掉的铃铛彻底暴露了她的位置。 言翘前期控制着铃铛里的蛊虫未能使铃铛响,步采菱只能凭借呼
第268章 将军真的不心动吗?(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