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人了,我们来聊聊吧。” 宁可带着乔宛风直接偏殿的书房台阶上坐着。 乔宛风还是没有开口。 宁可也没有逼问,只说:“宛风还记得席咺么?” 乔宛风不明白宁可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席咺虽然去世了,但是并没有去世多久,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他。 宁可见她的注意力回来了,便继续道:“席咺平日里那副阴阳怪气,见谁刺谁的性子,你能想象他会为了百姓去试药么?” 乔宛风想了想,摇头。 当时席咺一到河清城,她们就都知道了,她当时还和秋素薇抱怨过,不知道这些娇贵的人来这添什么乱。 乔宛风甚至都要怀疑陛下是被席咺给迷惑了心神,不然不至于做出这等昏庸之事。 后来她知道了是那人给的药方,也是他主动去试药,更是他以命搏到了真正的解药,她才忽然觉得原来这些贵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甚至她也对席咺产生了一种尊敬之感。 这种为国为民甘愿牺牲自己的人,是她所敬佩的。 宁可接着道:“你看单从表面看这人,谁也没想到他是能做大义之事的人,那是不是就说明一个人不能从他表面上判断?” 乔宛风认真地看着宁可:“但是有的人你处久了就是知道他没用。” 宁可道:“为什么会没用呢?” 乔宛风有些不服气:“一个人整天只知道黏在另一个人身边,除了她谁也看不见,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宁可摸了摸乔宛风的头:“是父亲从未看见你?” 乔宛风垂下头:“他眼里只有我母亲的,从来看不到我。” 宁可道:“那你有没有去找父亲呢?” 乔宛风瞪大眼睛:“我为什么要去找他?” “我每次武术得了第一,他都不会夸我的,甚至我和母亲待得久了,他也会赶我走。” “曾经我还问过母亲,我是不是不是他的孩子。” “他就是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 “母亲喜欢看书,在我们府上有两个书房,有一个在母亲卧室旁边,有一次我找母亲闯进了书房,只父亲一个人在书房,当时就把我呵斥出去了,还让我以后都别进那个书房。” “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乔宛风越说越委屈。 宁可问道:“你不喜欢父亲,所以觉得天下的男人都一样么?” 乔宛风执着地问道:“难道不是吗?他们都只想着黏着主家,如果主家能专宠他一人最好,没有任何上进心。” “那他们在家会把家里打理地很好。”宁可道:“你看他们会把饭做好,衣服洗好,你才能有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乔宛风仍然不承认,她就是觉得这些人都一个样,因为他们一生只能盯着他们的主家,就像是附身在别人身上的虫子一样,她也不喜欢他们。 宁可把乔宛风的手拉过来:“你知道么?剿寇事件是苏轶云带兵去的。” 乔宛风惊讶地转头:“他会带兵?” 宁可嗯了一声:“你看,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也都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乔宛风突然有些激动:“我记得她们之前说过,领兵的人很擅长兵法,能破敌人的不少伪装,还能拆机关,真的是他吗?” 宁可把她摁下来,有些好笑:“传得这么神?” 乔宛风小鸡啄米似地疯狂点头:“可神了。那帮流寇说是很难打下来的,但是领兵的人只花了一点时间就攻下来了。” “那你现在还对后宫之人有意见么?”宁可笑看着乔宛风。 乔宛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头:“他们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 宁可顺势道:“那你要和你父亲聊聊么?也许有误会?” 乔宛风摇头:“他也不想和我聊,平日里我多和他说几句话他都嫌。” 乔铮为什么对乔宛风意见这么大? 宁可越发疑惑。 不过倒是从乔宛风的话里能知道乔铮对瑞王是真的一心一意,在外也不是在装。 那个书房。 瑞王的书房,倘若乔铮做了什么事,瑞王真的不知道么? 他们到底还是有嫌疑的。 “姨母,你生气啦?”乔宛风越来越靠近宁可,小心翼翼地问道。 宁可回过神来:“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乔宛风有些别扭:“我再主动找父亲聊聊吧。” 宁可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和乔宛风再闲聊了几句便放乔宛风离开了。 宁可坐在台阶上发呆,现在瑞王的嫌疑倒是越来越大了,但也只是猜测,目前这些东西都没有证据。 如果最后证明瑞王真的和一系列事件有关的话,那乔宛风该何去何从,毕竟她还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可可在想什么?” 苏轶云从外间走了进来,把宁可从台阶上拉起来:“现在天凉了,别坐在地上。” 宁可看着苏轶云道:“你觉得,瑞王一家人如何?” 苏轶云把宁可带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给她倒了一杯水:“可可觉得呢?” 宁可道:“他们两人感情很好,但是对孩子似乎不是很好?” 苏轶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道:“陛下想知道?” 宁可眨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在苏轶云脸上亲了下:“说吧说吧。” 苏轶云失笑:“据说当年瑞王生育孩子时难产,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本来瑞王都说保小不保大了,但可能是瑞王夫郎的爱意强大吧,愣是让瑞王熬了下去,终于成功生下了孩子。” 宁可道:“乔铮对瑞王倒是真爱,就这么一茬愣是让他恨了宛风这么多年?” 苏轶云垂眸:“我也会。” 宁可嗯了一声没太听清楚苏轶云的话:“你刚说什么?” 苏轶云抬头:“没什么。只说这个说法是坊间传言,不过按照瑞王夫郎平日里看管瑞王
第119章 她们就喜欢把大人犯的错迁怒到孩子身上(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