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弹琴。”容行之微微侧头,看向苏轶云微微一笑,随即转向宁可:“这首曲子有清心的效果,想着这些日子,陛下烦心事比较多,想让陛下放松些。” 宁可啊了一声,试探地看向苏轶云:“那就听听?” 宁可虽然现在对于自己人都比较放松,不会再刻意凹女皇的性子,但是在后宫这一堆贵人面前,也不能太过明显。 这些贵人背后对应着朝廷中的很多重要职位的大臣,宁可在知晓此事之后也猜测过也许女皇并不是完全没有理事,反而她把这些人的亲子都纳入宫中是对她们的一种牵制。 不过,这仅仅是宁可的一种猜测而已。 苏轶云走到宁可身边:“陛下喜欢就好。” 宁可坐的椅子靠近墙,但是也有空隙,刚好能站一个人,苏轶云走到身后,双手放在宁可肩膀上:“容公子说得对,陛下最近也比较劳累,我也学了些按摩的新手法,给陛下按摩下可好?” 宁可忙地嗯了一声,容行之手指这才开始动作。 明明都是弹琴,但是每个人弹琴都有自己的习惯,苏轶云弹琴不爱看琴,眼神会配合琴声向听众传递着故事,给人的故事感更强,会让人忽略他在弹琴。 容行之是专心抚琴,眼神基本上都在琴上,但动作极为优雅,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赏心悦目。 这首曲子确实有清心的效果,听着这曲子就像是有一道小溪缓缓流淌至心田,让整个人都有沐浴在山间流水中的那种惬意。 一曲毕,宁可率先鼓掌:“行之这琴艺也见涨啊!不错不错!赏。” 容行之站起来行了个礼:“谢陛下。” 宁可习惯地演了一出女皇的戏,就听到苏轶云在身后轻声道:“容公子一曲果然绕梁三日不绝啊,不知容公子练了多久?” 容行之的手指还微微发抖,这曲子他练了很久,只为了此次能在陛下面前露一手,让陛下看到他的用处,从而为自己争宠增加筹码。 后宫里的这些贵人都有些坐不住了,陛下从河清城回来后,就不再踏足其他贵人寝殿,甚至还有专宠苏轶云一人的现象。 那人都已经在陛下寝殿里待了不少日子了,若是他们再不争取,很有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容行之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今日表现得很完美,至少他自己是很满意的:“也不曾练多久,陛下若是喜欢听,我可以时常给陛下谈来听。” “只听曲很容易厌烦的,陛下您说是吧?” 苏轶云手上动作未减,明明这按摩应该是让宁可身体更舒缓,但是听着这话不由得绷紧了些。 “陛下若想听其他曲子,我也会。” 容行之淡淡地瞥了苏轶云一眼。 “陛下闲暇时想下棋,我也可以陪陛下下棋。” 薛衡把话题接了过去,他已经看到了刚刚陛下很欣喜的样子,他再不开口,到时候就算挤掉了苏轶云的地位,受宠也不会是他。 凌扬离笑道:“我也能陪陛下玩几局。” 祁濯不甘示弱:“我能陪陛下玩儿些放松的游戏。” 叶斯见其他人都表现得很积极,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只得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陛下想看剑舞吗?” “哦?”宁可来了兴致。 叶斯站了起来,问道:“陛下此处可有未开刃的剑?” 宁可看向程桑,这些事程桑比较清楚。 程桑见状已经让人去取剑了,这也是巧了。 在书房最里侧,正好挂着一把未开刃的剑,所以取剑的人回来很快。 叶斯示意宁可等人来到院子。 宁可跟着叶斯往外走,苏轶云走在宁可身旁,低声在耳边说道:“可可喜欢看剑舞,我也可以舞给你看。” 宁可低声安抚道:“我就好奇看一眼,别想太多。” “曾经母亲告诉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要警惕他们的甜言蜜语,因为他们的嘴总是会骗人。” 宁可悄悄伸手握住苏轶云的手:“你别装了。我最喜欢你了,晚上回去再补偿你。” 苏轶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乖巧道:“好。” 宁可等人站在院子里,叶斯扒出剑看了一眼,把剑鞘放在一旁,随即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身姿随着剑意起舞,颇有一番惊若游鸿之感。 叶斯的剑舞很干脆利落,他动起来和平日里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个,剑客。 这人,真的只是宫外普通的一个人么? 宁可曾经看过叶斯的资料,家里父母在十二岁时因出行游玩时,意外坠崖而死,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他家里家境不算很差,但是因为父母逝世时叶斯年纪并不算很大,最终没能守住家业,被人骗了不少钱,因此只能想方设法出门赚钱养活自己。 他在做一份工的时候遇到了出行游玩的女皇,女皇看上他这张脸了,强行把他带入了宫中。 这个身份在带进宫时就已经查过了,这也是唯一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人,但宁可看着满后宫家里都开着挂的人,有些不太相信女皇会把这么个类似白板的人带进宫里。 “好。” 叶斯把剑收回剑鞘,刚站定就听到祁濯大声地叫了声好。 宁可回过神,也跟着说了声好:“赏。” 祁濯忙道:“陛下,可是今日表演了才艺,都会有赏?” 宁可笑道:“阿濯想表演什么?若是表演得好也重重有赏。” 祁濯眼睛一亮,旁边那只握着铜钱装饰的手加快了摇晃的动作:“陛下可曾听过泼墨成画?” 宁可微微侧头,不是很理解。 凌扬离轻声解释:“在淡墨未干时以浓墨泼在上方,让其随水而流逐渐渗开,从而形成一幅完整的画。” 宁可表示不明觉厉,有些期待地看向祁濯。 祁濯挺了挺胸膛,试图
第102章 才艺比拼(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