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轻手上有一种迷药,是那个人给她的,她以前去取画的时候也用的这个药,不然就凭她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拿到这幅画的。 这幅画是她拿来送给那个人的,她原本以为那人会喜欢这幅画的,结果却不想他并不喜欢。 她本想毁了这幅画,想了想终究是觉得可惜,留下总会派上用场的。 在这次的筹谋中,这幅画就被她放进了秦蓝的密室中了。 毕竟这幅画当时引发的轰动并不小,也能为她的罪名增加强有力的说明。 陈辰轻把自己先吃了一颗解药,然后把迷药放进了屋子,等迷药扩散开来后才进去。 她直接去了床的位置,想要探查秦蓝是否已经昏迷不醒,却在掀开被子时发现床是空的。 完了。 这是陷阱。 陈辰轻迅速往外退,然而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秦蓝等人。 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她多久。 “你们早就知道了?” 陈辰轻被发现了索性也不装了,整个人反而变得闲适了许多。 “那你们现在是想做什么呢?” 宁可示意步采菱把这人看住,把她带进了大堂。 “剩下的官银在哪?” 宁可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 陈辰轻双手一摊:“哪来的官银,这问题难道你们不应该问城主吗?” “事到如今,你还想把此事栽赃给秦蓝?” 陈辰轻轻笑一声:“大人这说得是什么话,官银在城主府中当着众人面搜出来的,这也能算栽赃?” “这样吧。”宁可站起来,走向陈辰轻,面对着她:“二十三年前,那批军饷的背后指使人是谁?” 陈辰轻面色一变,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瞳孔也变大了些,看着宁可:“你是谁?” “果然是你在中间牵线啊。” 宁可松了一口气:“把她带回皇城吧。” “你诈我!”陈辰轻挣扎了起来,但是却无法挣脱半分。 “我可没有。”宁可撑着下巴看着她:“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当年那批军饷必过河清城,你又是那个时候出现在河清城的,稍微用点心就会怀疑到你身上来的。” 宁可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过你也很聪明,一直坚持以幕僚的身份在背后活跃,但凡你要个官位或者在明面上活跃一些,应该当年就会有人发现异常了吧。” 陈辰轻皱眉:“你是那昏君?” 这话宁可就不爱听了,她这具身体也没做过太多天怒人怨的事儿吧,最多说她不作为,倒也算不得昏君。 至于她自己,从她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兢兢业业忙着治理国家,说她是昏君她可不认。 “大胆。” 不过不等宁可不满,乔宛风就已经冲上前去了:“陛下也是你能置喙的?” “宛风。”宁可叫了一声:“别冲动。只有无能之人才会给别人起一些不好听的名字。” 陈辰轻面上带着嘲弄之意:“怎么?难道你不是昏君?” 宁可笑了:“那你说我怎么昏君了?” “压迫手足,只顾个人享乐,强抢民男,不顾民生,桩桩件件哪件不是昏君之作为?” 宁可歪着头想了想:“强抢民男,个人享乐我姑且认下吧。压迫手足,不顾民生这两点是从何而来?” 陈辰轻刚要说什么,突然住了嘴:“休想从我嘴里再套话。” 宁可若有所思。 陈辰轻也恢复了平静,不愿意再看宁可一眼。 宁可叮嘱着步采菱,把这人看紧一些。 看陈辰轻的状态,宁可感觉她是为了情而做的这些事,那么她可能为了不连累那个人选择自杀。 宁可以前闲着无聊的时候研究过一定的心理学,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是人的一个潜意识具象化的内容。 那么她刚刚所说的压迫手足,可能是她在意的一个点。 压迫手足,这具身体除了瑞王这个亲妹,就是那个便宜的肃王兄长。 线索再次指向了瑞王。 然而瑞王的待遇并不算差,这应该也算不上压迫手足? 那就是肃王?可是肃王是自己提出的脱离皇室,和这具身体都没什么关系,也算不得压迫? 宁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只觉得以正常人的逻辑来看,对这两人应该都不存在什么压迫行为的,不过有的人总是会偏激也说不准。 宁可把秋素薇叫了过来:“你在宫里比较久了,可曾听过母亲还有其他皇子皇女么?” 秋素薇想了想,摇头:“未曾听过。” “宫里有老人在么?” 秋素薇道:“这类事可以让步大人翻阅以前的记录资料。” 原来这种事隐卫也会记下来的么? 宁可大为震惊,这真的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不过确实是方便了宁可。 待步采菱安顿好了陈辰轻后,宁可便把她叫过来了,问了下上任女皇的子女,得到的结果是确实只有两女一子。 那么嫌疑还是在那两位身上。 “让护城军去把城主府中陈辰轻的党派清理下,然后协助秦蓝肃清余孽。”宁可想了想:“安排好了后我们马上启程回行宫。” 宁可怕夜长梦多,如果信息传出去了,也许她不自杀也会有人来杀她灭口。 她当年吞的军饷,此次吞的水利工程款,中间二十来年还说不准吞了些什么,手里肯定握着幕后之人不少秘密的。 步采菱动作很快,但现在也已经到寅时了。 “此次多谢各位大人。” 秦蓝行了个大礼,随即对着宁道:“臣有眼无珠,把奸人当才人,才让河清城被小人所控。臣实在愧于朝廷,也无颜面对百姓,愿解官归田。” “正因如此,城主更应励精图治,带领百姓重建河清城家园,让河清城变得更好,才是上策。” 秦蓝抬头:“陛下……” “吾知晓你是个想做实事的好官,只
第82章 线索再次指向了瑞王(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