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煊道:“殿下所言,甚是有理。我军据守于此,不过是小鱼处于涸辙之中,又得存活至几时!只不过……” 后面的话语,他欲言又止,一副不堪继言的模样。 朱慈煊见他这般情状,却是洞若观火,已完全猜到了刘震的这点小心思。 他故意问道:“不过什么?世子不妨直言。” 刘震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叹气道:“殿下有所不知,在下之所以盘桓于此,挣扎求活,实亦有说不出的苦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