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挣不开,几乎是被挟持着一路往前。
一直到了后街街角,对方松了他胳膊,又将他一抵到墙边。
方昱捏着他肩膀转了个圈,欺身过来,没给他动手反抗的机,径直捏着他的巴,略显急躁的,将他牙关掰开。
对方动作粗鲁,冉暮秋没办法,被迫张开嘴,空气灌入,呛得他咳嗽了,睫毛根处凝起一点儿水雾。
可还没等挣扎,就感觉到一根粗糙的指腹在他舌面不断扫过,微痒,但没什么暧昧的,像是兽医在做检查。
方昱盯着那一尾软软的红舌,拿手拨弄了好些,才终于喃喃的道,“好可怜,舌头被吸肿了。”
冉暮秋:“……”
对方手力道骤然松懈,冉暮秋终于往回缩了一点,别过脸去,咳嗽的眼眶红了。
这,他是真的觉得方昱病了,跟着他车,还装模作样的说也要买面包,结果到头来,就是怼着他,揪了一顿他的舌头。
冉暮秋咳嗽了好多,终于喘过气来,回头骂他,“你是不是变——”
一个“态”字没能说完,就被猛然抬起头来的方昱又按着肩膀怼了回去,并打断了头。
“秋哥,你对我一点不好。”
“我不过说了句,你就‘最讨厌我了’。”
眼前男生的情绪变化来得快且猛,没什么留给冉暮秋震惊的空隙。
他喘息急促,明明手的动作和语气不能更强势,可偏偏表情却委屈的要命,眼角跟狗狗似的耷拉了来,任哪个不明真相的路人来看,为是冉暮秋欺负了他。
就连胸膛也开始微微起伏,“可是越泽哥呢?他前对你,根本就没我好啊,可你不介他干的那些坏事,跑去和他亲嘴。”
“你怎么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