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辱的被渣攻包养,何尝不是一种经典虐心模式? 世界线没有结束,自己还没有输! 冉暮秋给自己打完一阵小小的鸡血,深吸一口气,握拳道:【233,战斗的号角真的吹响了。】 233虽然没什么大用,但啦啦队一向当得很尽职尽责:【宿主加油!】 随后在脑海内给冉暮秋播放了一曲义勇军进行曲。 冉暮秋好想打系统:【……】 身后的李琢突然出声:“我给你涂药。” 冉暮秋吓了一跳,连忙把拳头松开,找回人设,“嗯”了声,懒散道:“你弄吧。” 既然现在还是两人包养关系的存续期间,冉暮秋也就不觉得李琢做这些事情有什么奇怪。 李琢又问:“伤在哪里?” 冉暮秋两手都伸到后面,将篮球服的衣摆掀起来,露出一截腰,慢吞吞的道:“在背上。” 李琢跟着他的手一道看,目光先落到那截纤细的腰上,不由微微一顿。 冉暮秋肤白,皮肉也薄,不太经得起折腾,随随便便就能留下印子。 就像他穿这身球服,分明算得上宽松,可深蓝色的裤腰仍在他腰间勒出一道浅浅的肉痕。 ——这还不止。 两手可合握的腰身上,分明多了道指痕。 是被人捏着揉过一把。 从痕迹能够看出,那人手掌应当很大,手劲儿也不小,又或者是头一回,还不懂这人皮肤有多薄、多难伺候,逮住了就没松手。 就同一开始的自己一样。 身后的人半天没动静,冉暮秋觉得有些奇怪,正要扭头看他,便觉出一双手碰了上来,在他腰间停留片刻,又腾出只手,缓慢的往上摸索而去。 李琢是穷人家出生的孩子,手上的皮肤并不细腻。冉暮秋是见过的,他虎口和指腹处都有着积年的老茧,磨人的很。 此刻,他拿这双手按住自己的腰,还在往更里面去,这架势不像要涂药,更像猎人在按住兔子的四肢,想仔细查看自己捕获的猎物周身有什么瑕疵。 “……”冉暮秋没忍住,在床上弹动了一下,红着耳朵根扭头,“你、你干嘛呀?” 李琢掀起眼皮看他,琥珀色的眼眸看着比往常深了些许,不咸不淡道:“不是说在背上?衣服挡住了,看不清。” 冉暮秋被噎了一下,很快又端起金主的架子,凶道:“那你就不能轻一点?” 李琢应了声,“嗯,好。” 应是应了,可也只些微松了些力气,余下的那点儿依旧是冉暮秋难以挣脱的力道。 就着这个姿势,他微俯下身,仿佛看不清似的,凑近冉暮秋的脊背,目光仔细逡巡。 衣摆早被掀了起来,对方滚热鼻息喷在光裸肩背上,平白惹出一身的痒意。 冉暮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不是,李琢靠这么近干嘛啊? 他也不是近视眼呀? 冉暮秋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 因为眼下的画面,特别像原剧本里面那种,就,某种情节要开始之前的拉丝氛围感。 但是冉暮秋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毕竟,按照人设,自己才是那个馋主角受身子的涩情狂,主角受一直是朵清冷倔隐忍的高岭之花,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想法。 肯定是自己的脑子被原剧本荼毒了! 冉暮秋不想显得很怂很小家子气,于是就忍着没有出声,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像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涂完了药。 就是不知道李琢为什么要一直按着他的腰,还老是怼着一个地方不放。 仔细想想,好像和方才逢钦不小心捏到的是一个地方。 不愧是主角夫夫,怎么连掐人都爱掐同一个地方。 搞得他怪尴尬的。 “好、好啦!”等棉签刚一离开自己的皮肤,冉暮秋就连忙拍开他的手,忙不迭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结结巴巴道,“就这样吧,其、其实也没有很痛!” 李琢手里的棉签被他打掉,也没在意。 他自顾自的蹲下了身,捡起棉签,想到方才已经用新鲜的痕迹挡住了那道不知谁留下的指痕,长睫覆下,挡住眼底暴雨欲来般的郁色,收拾起药箱。 冉暮秋则面对他坐着,脸色纠结,在想如何开口。 在如今的时间线里,自己先于主角受认识了主角攻,不得不说,冉暮秋觉得逢钦实在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花心校霸9(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