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刚出饭店就看见了门口停的一辆车,很眼熟,像是和他有一样癖把车停巷子那儿的兄。
没给周前反应的机会,江屿就朝着车那边走了过去。
周前眯了眯眼,只看见驾驶座上那人的大概轮廓。
怎么看起来,那么像傅修时呢?
不管周前有没有看见,江屿一上车就闻到了醒酒汤的味道,鼻尖动了动,没来得及开口,傅修时就把装了醒酒汤的保温桶递给他。
江屿愣了下,“自己煮的?”
看起来,傅修时应该是一回去就煮了。
“嗯,你尝尝味道。”
醒酒汤的味道江屿不喜欢,但傅修时煮的喝起来可以,喝了酒脑子转得有点慢,江屿喝了汤就靠椅背上闭目休息,饭店离他住的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见傅修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江屿朝他歪了歪脑袋,“你不上去?”
傅修时愣了下,“去。”
解安全带的动作比江屿自个儿都快。
“我先去洗个澡。”进了屋江屿就有点受不了自己一身酒味,没喝醉的时候他回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说完这句话扭头一看傅修时跟个小学生一样坐沙发上坐得笔直,江屿不由失笑,“你是太久没谈恋爱了所以变这么拘束了?又不是没住一起过。”
傅修时五指并拢放膝盖上,“我有点紧张。”
不知道紧张什么。
也许是因为如江屿所说太久没谈恋爱了。
又或许只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是江屿。
和江屿独处的每一瞬间,他都觉得紧张。
江屿眨了眨眼,“那你要和我一起洗吗?熟悉一下就不紧张了?”
“……可以吗?”傅修时似乎挺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江屿:“不可以。”
江屿去洗澡后,傅修时确实有些坐立难安。
江屿里面洗澡他外面等着这场面是他梦里都不敢梦见的,但现确实真实发生的,想起今天医生说的他可以尝试着去脱敏,不要再依靠药物,傅修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医生所说的脱敏就是把自己的害怕告诉给江屿听。
他总是害怕自己是不是做梦,总是害怕一觉醒来江屿就消失不见了,如果真的是梦那他宁愿死梦中。
但,他们才重新一起没久。
江屿会不会嫌弃这样的他?
傅修时没办法克服自己这心理。
所以他也能深切地感受到当初江屿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是如此心境,甚至可能比他痛苦。
把他拉回来的是手机铃,是中介打来的。
他近想要立自己的工作室,今天联系了一个中介看办室。
这件事没来得及跟江屿说。
电话刚挂断,江屿就卧室里喊了他一。
傅修时愣了下,连忙起身,怕江屿喝了洗澡可能会出什么事,也没问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江屿人浴室,隔着浴室门,全是水雾,能看清身形,他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傅修时,我浴巾没拿。”
傅修时垂眸视线落那只滴水的手上。
“床头柜上。”
床头柜离浴室门就几步距离。
傅修时没有怀疑,给江屿拿了浴巾,手刚递过去,手腕就被抓住了,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拉开,他人也被扯了进去。
江屿头发都是湿的,确实没拿浴巾,身上都没擦干,不过反正都要再洗。
“傅修时你耳朵红什么?我发现你现很喜欢耳朵红,又不是没看过。”其实也不单是现,以前傅修时也会耳朵红,只不过他态度过于冷漠,很容易让人忽视这一点。
傅修时嗯了,音有点闷,“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话虽这么说,视线倒是实地停江屿嘴巴上,喉结也跟着滚了滚。
“你说呢,不是说一起洗吗,你自己来是我来?”江屿手搭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把衣服都点湿了。
浴室里空气稀薄又闷热,闷得人身上出了汗。
“江屿。”傅修时的音打破了安静。
江屿抬起眼,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扣住了腰,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后倒去,又被牢牢抓着转了个身,后背靠了冰凉的浴室门上。
这事情上,傅修时一向比江屿强势得,江屿以为这么久了他能收敛点,毕竟性子都没那么闷了,哪知道现只会变本加厉,不同于上次书房那个吻,现这个吻,傅修时完全就是掌控者,江屿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方式来试图挑起话题,等看见傅修时低下头去的时候,江屿抓了下傅修时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