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痛苦在第二天表现得尤为明显。
江
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天色暗了,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目光扫干净整洁的地面晚的记忆一股脑涌了上来。, 昨
样在他脑海里放映。 碎裂的手表,傅修愕然又难的表情, 跟幻灯片一
没管傅修时到底滚没滚出去。 后来酒劲上来, 直接睡了去,也
而现在地面被整理干净了,坏掉的手表也不在了。
傅修应该也听话地滚了。
江屿自嘲似的扯了下唇角, 小白被领回去后屋子里空荡了许多,倒是客厅里还摆给小白买的玩具, 之前松树的都让齐松带回去了, 但小白的没带走,搞得好像它还会来一样。
江屿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也养一狗,或者猫也行。
但想了想又算了,偶尔养一下还行, 也没太多间陪伴, 尤其是很少有像小白这么听话的狗。
来还想再躺会, 但再不吃东西江屿怀疑自己要饿死了, 忍不适感摸去厨房,人还没去, 经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愣了片刻,江屿神色淡下来。
昨晚喝醉了把傅修当成江肃, 但不会误以为这食物是江肃送来的。
三个偏淡口的菜,江屿视线扫落在贴在冰箱门上的便利贴上。
一眼认出来是傅修的笔记:吃点清淡的, 对胃好,我去上班了, 手表拿去修了,记得吃饭。
这种亲密又熟稔的语气,在们谈恋爱的候都不曾有。
有一瞬间江屿是恍惚的,感觉到这个屋子里好像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好像们没有分手,好像傅修的爱。
头更加痛了,江屿在冰箱面前站了许久,最后把那张写曾经最熟悉的便利贴用极其粗糙的方式撕下来,揉成一团,扔了垃圾桶。
一个月后,江屿在影棚前台拿到了一份快递,一块手表。
那天手表摔下去的候江屿也没看清长什么,不扔盒子的候倒是瞥见了牌子,是比较喜欢的一个品牌。
而这块手表是那个牌子,甚至连盒子都一模一样。
才去翻看面单,寄件人是小白,地址是傅修的公寓。
快递盒里面还有一张卡,刚想把卡和快递盒一并扔垃圾桶,周前急匆匆来拉住的快递盒。
“你在这儿啊,找你找了半天。”周前拍了拍因为跑太快不断起伏的胸口。
江屿嗯?了声,“找我干什么?陪你吃饭?”
因为周前在,暂没把快递盒扔了。
“拿快递呢?什么东西啊,你买的吗……哦对,我前几天不是给你个U盘让你帮我修下图,里面有些照片来客户说下周要,但刚才突然打电话来说今天晚上要。”
这几天周前工比较忙,江屿间多,帮修修图,来这种事儿给修图师行,但修图师修出来的风格跟们想要的完全不一样,很多候都是亲力亲为。
“你带上了吗?”周前拿快递盒把玩了一会儿,里面的卡片掉在了地上。
江屿视线顺卡片一并落下,“在家里,我回去给你拿。”
“那我跟你一起?”周前看了眼间,“实在是烦,提前要也不早说。”
卡片落到了江屿脚边,江屿皱了下眉,“你一会儿不是还有拍摄?马上要开始了吧,一会儿来不及赶回来,我回去拿行,记得请我吃饭。”
“不还有几张没修完,可能得晚点,行吧?”
江屿来要下班,不是多回来一趟的事。
拍了拍周前的肩,江屿笑了下,弯腰捡起卡片顺手放了口袋。
周前也撞了一下,“行行行,餐,请你吃餐,谢了。”
面经完全天黑了,到家之后江屿给自己煮了碗面,趁烧水的功夫去修图。
刚开电脑,收到了傅修的微信消息。
跟傅修的好友平跟摆设一样,反正傅修不管发什么,都不会回。
傅修问,手表收到没有。
江屿看向被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表。
看不出来修的痕迹,完好如初,跟崭新的一样。
几乎一眼能认定,这表确实是新的。
傅修还是闲,说去修,结果又买了个新手表。
没回,傅修还在发:修了几天,应该没什么瑕疵了,你戴戴看喜欢不喜欢
确实是江屿喜欢的款式,不是低调款的,甚至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