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家庭也不错。
只是江屿总觉得缺了什么。
关语琴积极得很:“你要是有哪个看中的,等过了年妈你约上,你想约酒吧都行。”
-
“等过完年,把订婚仪式办了。”
傅家的饭桌上只有三个人,冷调的光照傅征脸上,傅征头也抬,并不是和傅修时商量,而是命令的语气。
傅修时有回答,倒是蒋怡说:“最近杳杳也怎么找我,你有空她送个礼物过去。”
她昨天从国外回来,这一段时间沈杳杳别说找她,甚至都有联系她。
傅修时依然说话,这让蒋怡有些恼怒,抬头看向傅修时,“跟你说话。”
傅修时这停止咀嚼的动作。
这个家里,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训练好的机器人,什么时候以说话,什么时候不以说话,都要得命令。
看见他比上一次见面瘦削了很多的面庞,蒋怡皱了皱眉。
傅修时是开口,他只是把碗筷放了下来。
蒋怡眉头皱得更紧,就连傅征也看向了他,因为碗筷放下的声音扰他们了。
这张餐桌上,傅修时是不被允许发出一点声音的。
傅征冷着脸问:“你干什么?”
“我吃饱了。”傅修时说,“爸妈,我要取消订婚。”
从小,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按照傅征和蒋怡的想法来做,不论是学习是工作,甚至是婚姻。
傅修时从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段时间,他突然发现了不对。
回家里永远关着的灯,冷冰冰的温度是不对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日夜地去工作,不睡觉是不对的。
有人和他一起吃饭是不对的。
有人和他说话是不对的。
有江屿,是最不对的。
生活一切都变得不对劲。
他的话让傅征和蒋怡皆是一愣,蒋怡动了怒,怒斥,“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从小,傅修时就有忤逆过他们。
傅修时说:“知道。”
“你不想要那百之四的股份了?!”蒋怡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笑了一下,“你不想要有的是人想要。”
傅修时说:“知道。”
看着他这副样子,傅征冷笑了声,“那就别人。”
他们似乎并不意儿子为什么突然悔婚,为什么突然变成现这样。
傅修时平静地说:“好的。”
傅征本来也只是威胁他,如果能把司落亲生血缘手里当然是最好的选择,见这回答,傅征沉默了片刻,“说你收购司股份,不是很想要吗?”
“我会卖了。”
傅修时之前收购散股,傅征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睁一只闭一只,按照傅修时如今的表现,司迟早是他的。
“是因为一个男人?”蒋怡似乎察觉什么,拿起傅修时的手机翻看了起来。
傅修时的手机本来有密码,这是蒋怡要求的,随时随地能够任凭她和傅征查阅,傅修时的所有东西都要他们的掌控之中。
然而现,却被密码锁住了。
蒋怡:“你为了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傅修时皱了下眉,“别找他。”
蒋怡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傅修时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自以为瞒得很好。
蒋怡高高上,傅修时却突然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一字一句道:“不要找他。”
蒋怡从来见过傅修时这样的神,叛逆的、不话的、警告的,以下犯上。
蒋怡非常不满他这样,“你以为你算什么……”
傅修时胸口剧烈起伏着,“我说了,不要找他!”
话音落下,玻璃杯从傅征手里被扔了过来,划过傅修时的脸颊,掉地上,发出碎掉的哐当声,水混着血迹。
蒋怡也被这一变动吓了一跳。
傅修时却跟事人,任凭脸上血迹流下来,看向蒋怡,神冷漠,语气平静地又一遍重复:“不要找他。”
傅征:“滚!”
……
年三的晚上,傅修时从傅家走出来,有开车。
路上有人,一些路段的路灯都有开,似乎很确定这个时间并不会有人出门。
幸而寓离傅家并不算太远,只不过家的时候已过去了很久。
傅修时离开的时候有关灯